相亲那么多次,与她聊天是气氛最好的一次,当时我也是受宠若惊,连呼吸的空气都感觉是甜的,有种好事将近,很快就要与她步入婚姻殿堂的错觉。
期间我特意问她有没有弟弟,这么有孝心有担当的姑娘,是很有潜力当扶弟魔的。
姑娘摇了摇头,我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不过姑娘说她一般不敢回农村老家,每当回到家里,家里人就逼她相亲,相亲了好几个,都不如她的意。
她要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找一个她爱的人为她遮风挡雨。
这个时候正好我这个土包子出现了,我厚着脸皮问她,“那个为你遮风挡雨的人是我吗?”
说完之后,我那通红的脸,我那激动的心!我那颤抖的手!
姑娘羞红了脸,笑而不语,既然没有拒绝,那就说明她对我芳心暗许了,看来我是走了狗屎运。
吃完饭我开车带她到小城各处逛了一逛,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坐小汽车,要不是因为太晚了,她能一直坐在车里不下去。
在车上她很小心地问我:“你的车上一定坐过很多女人吧?”空气中好像飘过来一丝醋意。
我绝对不是海王,我的车也只是一辆破车。
我回答她我的车里以前从来没有坐过我心爱的女人,不过现在坐到了。
这不是花言巧语,事实的确如些。
送她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微笑宿舍楼早就关了门。
我问她怎么办?愿不愿意到我的单间里简单对付一夜?如果可以的话,抓重点堵漏洞,再深入交流一下。
姑娘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软磨硬泡,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开车将她带到我的单身宿舍里,我那单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没有卫生间、厨房、客厅之外,其他一切都有。
布置得也很干净整洁,姑娘看了之后,对我的好感进一步增加。
她还主动帮我收拾起房间内的东西来,俨然自己已经是这里的家庭主妇了。
这个时候,姑娘看到我桌上放的药,拿起来一看是甲钴胺片,这个药有助于脑神经的恢复,问我是谁吃的?
我只得说是我。
姑娘翻过去看了看说明书,问我,“你吃这个药做什么?”
我不得不向她坦白了我受工伤的事情,并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身体已经恢复了,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摘掉帽子,肉红的伤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刺眼,姑娘看了,只是一个劲的安慰我、鼓励我,十分善解人意,并没有说太多其他的话。
整个晚上姑娘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第二天早上送她去上班,车上说好了,晚上一起共进烛光晚餐,结果下午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一直传来忙音。
打了半个小时,打不通。
到电脑上打开企鹅一看,上面已经找不到人,我竟然被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