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彻底进入岁欢楼后，江云启就明白了。
酒楼内有空间结界，从外面看来就是一个数十米高的大楼。
但是进入里面，是一个极大的殿堂，并且抬头看不到天际，极为广阔。
而殿堂中来来往往的只有零星几个人，和外面的热闹拥堵形成鲜明的对比，是真的没几个人……
看到有人进来，当即有一个红衣婢女扬着笑迎了上来，她笑意满满地看着殷无绪：“圣子大人，请随我来。”
然而，下一秒，一道厚重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江云启扭头一看，是黎长老：“殷小友。”
黎长老唇角勾起，笑吟吟地看着那婢女：“茹娘，殷小友和我待在一起就好，你先退下吧。”
那被唤做茹娘的婢女颇为哀怨地看了一眼黎长老，小声嘀咕道：“真没有眼力见。”
殷无绪并没有看出茹娘的意思，礼貌地颔了颔首，往黎长老的方向走去。
走远，隐隐约约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江云启扭头看去，茹娘身侧站了一个小厮正在窃窃私语。
待看清楚之后，他顿时脸色一黑。
虽然隔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看出了一点唇语，那小厮戏谑地给茹娘说：别想了，仙殿圣子喜欢的是男人。
那茹娘的身子骤然一僵，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江云启：“......”
他转头看向殷无绪，嘴角猛地一抽。
殷无绪淡漠地回头看他：“怎么？”
江云启：“.......”
“没什么......”
黎长老笑呵呵地看着殷无绪：“殷小友，此次灵药拍卖出去，所得灵晶你我二人对半分。”
殷无绪颔了颔首：“不必，灵药已经是黎长老的了。”
黎长老笑意更加浓郁。
“殷小友，这次岁欢楼给的比我预想的多很多。”
“你就收下吧，毕竟，咱们之后还可以做个朋友。”
黎长老笑得甚是乐呵，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殷无绪唇角亦是勾起了一抹笑：“既如此，无绪便收下了。”
江云启赞赏地看了一眼黎长老。
小老头儿眼光不错。
和殷无绪打好关系，稳赚不亏。
很快，黎长老停了下来，看着面前巨大的水池。
江云启一时有些懵逼，水池面上晶莹剔透，波光粼粼，散发着圣洁的灵息。
为什么会停在这里？
下一秒，识海中就响起了殷无绪的声音。
“此处有空间结界，上来。”
江云启先是一愣。
上来？
上哪儿去？
他懵逼地回头望着殷无绪，殷无绪亦是看着他。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殷无绪忍不住无奈一笑，指尖轻轻触了触腰间的玉佩。
顿时，江云启察觉到自己的尾椎传来了酥麻的感觉。
双颊骤然红了起来，耳朵尖发烫，他颇有些不自在地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了，你......你别碰玉佩。”
见他这副模样，殷无绪的眸子骤然一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