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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楚辞从一开始两头跑有些累,到后面慢慢也习惯了;白老倒是很惊讶,这丫头怎么突然感觉进步很大呢。
倒不是说画技进步,是她的手法上,抛却了一些看似优雅;实则有些累赘的动作,这样画画的速度也就加快了。
只是问了一次,那丫头就神秘笑笑,就是不回答;真是太让人好奇,不过年轻人的想法,还是要尊重的,这个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愿意说,不愿意说都是可以的。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来到了比赛的时间。
学校对这次国赛很是重视,提前两天就开始组织,早早订好了酒店;准备将人直接送过去,好在这次比赛是在京都。
到底是一个城市的,送过去也是很方便的。
车上
白老跟阁老互相看对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其他学生都有些战战兢兢,生怕两个老师路上就打起来。
她们这些日子可是被折腾得够呛,阁老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画,非说是楚辞画的;就挂在黑板上,天天让她们看,动不动就挖苦讽刺她们是去当炮灰的。
可把她们气得不行,忍着,就这么一直忍着;总算是到了比赛的时候,只要比赛完,谁还理会这个有病的秃头。
楚辞看着他们互相较劲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代表华清的;这样闹不是闹笑话呢嘛,也不知道他俩会不会打起来。
说实话,就看这俩位能不能控制住了,真要是打起来;怕是学校那边也不会轻易算了,这闹得笑话可就太大了。
一旁坐着的严苛,优哉游哉看着他们两个,嗤笑一声:“你们两个都念过半百的人,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呢,咱们的任务就是带他们好好比赛;别的与比赛无关的事,还是等结束后再说吧。”
“别因为你们两个,影响了孩子们比赛的情绪,那到时候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失责;你们两个还是眯一会儿吧,到时候比赛的时候,才有精力看着。”
阁老看了他一眼,脸色缓了缓道:“还是老严你命好啊,摊上一个能耐的弟子,那是一战成名;就是比赛你这些学生发挥不好,也不会影响到你。”
严苛嘴角扯了扯,脸上颇有些自得:“哪里,都是你们这些长辈的抬爱,那个臭小子才能取得好成绩。”
“哦,不过我听说你那残疾的得意弟子,这腿好了是吗?”
“那什么时候,让小辈们在一块,切磋切磋;免得你那得意弟子,这几年残疾的生活,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天赋磨灭了。”
严苛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小黎那孩子是脾气古怪,经常把他气得半死;可那又如何,他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关门弟子,岂容别的死老头子欺辱。
噌得站起身,语气不悦看着他,很是不高兴道:“死秃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弟子如何轮得到你来说,他就是再差;当初也是将其他弟子团灭的,哼,尤其是你的弟子,怕是输的裤衩子都不见了吧。”
车上传来闷笑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大瓜吃得很是意外。
阁老听他这么说,气得要死,这一个两个的至于嘛;他不就是说了两句实话,真是的,上纲上线。
他也担心闹得太过,语气不情愿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的太直白了,老严你别生气;从现在开始,咱们还是都别说话了,免得又吵起来,影响孩子们考试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