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钢甲,军队准备完毕,只有战争才能够挥洒男人的热血。
作为重量级的新型武器,他砍人头真的就和砍白菜一样,不费吹灰之力,顷刻间眼前就是一片尸山血海的地狱之景。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尸体,他们身上穿着白菜国军队的军装,他们太落后了,连武器都没办法统一,手上枪什么型号的都有,步枪、手枪、米式卡宾枪,因为都是从敌人手里抢来的。
脆弱的肉体没办法承受枪炮和钢甲的屠杀,纷纷献祭一般的倒下,手里却还紧紧地握着枪,就好像握着一根永远不能倒下的旗帜一样。
但人力的抵抗在枪炮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白菜国是一个边缘小国,国土四周多丘陵山地。
战争在高地上打着,一些尸体甚至直接从高处坠落,不见踪迹。
毫无疑问,这场战争他们又胜了,煎饼国的士兵压着白菜国的战俘进行了又一轮的屠杀。
尼贝尔从钢甲上下来,点了根烟。
天空的颜色似乎被军人的血染红了,他眯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见那红色的天幕上有一个黑色的口子,然后汇聚成了一个黑色的飓风
这飓风正在逐步地变大,越来越近……
常年当兵,给他一种敏锐到极致的直觉,他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对着身后杀红了眼的将士们道:“撤退!都撤退。”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黑色的裂口正以光速不断地扩大,他的耳朵开始嗡鸣,像是一根根针刺进了大脑,他开始说不出话。
然后就是一片入目的漆黑……
——
这是他被困的第3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水和进食了,嗓子干得冒烟。
他不知道他被那黑漆漆的洞带到了哪里,约莫是被埋在了某个建筑物下面。
他叫不出声来,也不敢乱动,生怕在一片漆黑中碰倒了什么重物,到时候压在自己身上。
漫长的等待是痛苦的,尤其是等待死亡。
他的听力很敏锐,他专门就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他这些天一直在听外面的动静。
有人来了……
滴滴滴滴滴滴。
他听到了一个类似金属探测仪的机械发出的滴滴声。
有石灰掉了下来,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知道是上面的人在挖掘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闻到了属于外界的、新鲜空气的味道,但是他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长官,这里有个人,我刚用生命探测仪测过了,他还有生命迹象。”
然后就是一个有些冷淡的女声:“不用管他。”
那声线很好听,听起来像一个年轻姑娘的声线,但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势,只有长年久居上位的人,说话时才会有这种气势。
“可…可是,见到人类同胞但不施以援手是违反联盟人权法的。”中年男人听起来像是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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