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你帮我洗吧。”
康思杰滚动着身体,压着被子把自己的身躯裹的紧紧的。
似乎窑里的空气又冷了点。
“好哩,吴先生,那脱下来哩?”
巧英把衣服由拿的动作改成抱着,抱在自己胸前。
“脱什么?”
康思杰感觉自己还没睡醒,在与人在梦中说话。
“你现在穿的内裤啊,快脱下来。”
“嗡”的一声,
脑海的细胞产生了大电流的生物电,轰的大脑小脑支离破碎,脑壳里阵阵动荡的回声。
作为一个后世见过多种世面的人,康思杰察觉此刻的自己确实是被人调戏了,这种感觉充满了羞耻的画面,
毕竟以前没有经历过,没有任何经验。
曾经接触的南方女子多是娇柔羞涩含蓄的,多是男方掌握着主动。
西北高原的婆姨使出的这一招,直接把康思杰K.O倒地。
不知如何该接口。
可能与‘孤身’两年的原因有关,自己变得胆小如鼠了?
康思杰很想说,其实本苟夫真没有特长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明楼应该是履行他‘脱产干部’的职责,视察工作去了。
高大社应该是上山劳动去了。
高三星教书上课去了。
还有高妻呢?可能在自留地忙着。
现在窑里只剩下两个人了,一男一女。
所以刘巧英才这么胆大?
巧英见康思杰望着窑顶,久久不说话,心一发狠,面色透红,上前作势要掀开被子。
康思杰看到巧英都要上床了,吓得赶紧说:
“我脱,我脱还不成么。”
......
嘴里‘咕噜咕噜’地刷着牙,温水擦拭着小白脸,再就是吃吃喝喝,享受着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康思杰全程享受着巧英家庭式的温馨服务,全程用着正经的语气“嗯”“哦”“好”的词调答复着。
“吴先生,先别走。”巧英拦住了放下碗筷,就想悄悄溜走的康思杰。
“嗯?”
康思杰带着孤疑的眼神看着她的鞋。
“给你量体裁衣,做新衣服哩。你说好不好?”
想要离场的球员左右晃动都找不到缝隙,守门员技高一筹,
康思杰只得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好。”
康思杰站直了身子,听从指令,挺胸,伸臂,抬头,望着窑顶。
巧英像是要贴在康思杰身上似的,拿着皮尺度量着,从上往下,
颈围,胸围,腰围,臂长,腿长。
“今天几号了?”康思杰身体紧绷着,为了缓解血管里的血液流速加快,找了个话题聊着。
“6号了。”巧英记录着尺寸。
“腰部刚才不是量了吗?”康思杰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巧英手指连着皮尺,环抱着康思杰的腰,最后把头靠在了胸膛处。
“吴先生...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不要脸的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