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孟幼笙愣了愣。
贺祁言笑容温和，缓声道：“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但是别人有的你也一定会有。”
孟幼笙眼睫轻轻抖了抖，唇角上扬，她没想到贺祁言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模样说起情话来居然是这个样子。
虽然听起来有点别扭，但是她心底还是忍不住涌起阵阵甜意。
停顿片刻，孟幼笙扬起头，一双漂亮的杏眼眼底闪着亮光：“那我们去哪里约会？”
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贺祁言愣了片刻才回道：“我定了你喜欢吃的那家法国菜。”
孟幼笙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那家法国菜？”
她好像没有跟别人说过，连明惜都不知道。
那家店还是高中的时候，她和明惜偶然发现的，当时她们两个都没有吃过法国菜，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进去尝了一次。
虽然法国菜不合明惜的口味，但她第一次吃就惊为天人。
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在零花钱多的时候才偶尔过来吃一顿。
闻言，贺祁言挑眉轻笑：“追求者的基本修养。”
孟幼笙被她逗笑，忍不住问他：“那你还知道什么？”
贺祁言慢条斯理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孟幼笙也没再追问，收回视线安安静静期待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
从前听到有人提起“约会”两个字的时候，总会因为太过暧昧而难于启齿，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暧昧和羞赧的情绪中，还存在着一种叫做‘雀跃“的情绪。
二十分钟后，黑色的玛莎拉蒂缓缓停在一家法国餐厅门口。
这家餐厅装修很有味道，很有上世纪欧洲贵族的感觉，老板是正经的法国人，厨师也都是地道的法国厨师，餐厅菜品味道很好，即便是开在僻静的街道上，每天依旧客满为患。
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餐厅里空空荡荡的，一桌客人都没有。
贺祁言挑了窗边视线最好的位置带她落座，点完餐以后，见孟幼笙视线来回的张望，他忍不住笑着调侃：“看什么呢？一进来就四处张望，有什么好看的也让我看看？”
闻言，孟幼笙收回视线，狐疑着低声道：“这家店以前生意很好的，每次我来都是客满为患，不预定根本没有位置，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贺祁言轻轻勾了勾唇角，喉咙里闷闷的笑出声。
孟幼笙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笑，身后的服务生就端着两杯饮品走过来，礼貌道：“先生女士，饮品好了。”
孟幼笙礼貌点头：“谢谢。”
接过饮品，孟幼笙葱白的手指捏着吸管吸了一小口：“这家餐厅的卡曼橘气泡水很好喝。”
因为贺祁言今天让秦风提前下了班，所以待会回去，要他亲自开车，不方便喝酒，在她的强烈推荐下，也选择了卡曼橘气泡水。
她轻轻抬了抬下巴，极力推荐：“你尝尝看。”
贺祁言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进胃里，唇齿中都留着拉曼橘的酸甜。
孟幼笙一脸期待：“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这是贺祁言第一次尝试气泡水，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许是平日里应酬的时候喝惯了酒，今天突然尝小姑娘喝的东西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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