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碗来，对着杏仁露咕嘟咕嘟。
“想什么呢？”
段容殊咽了咽道，“想你……”
说着他垂下头，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脸，能讲出那种话来。
“不要脸。”
一不小心说出来声。
赵淮，“想朕不要脸？”
段容殊惊了一下，急忙道，“不是，不是想……”
赵淮哑着声，“朕想把你按在***，在镜子***哭，在床上把你****姿势***”
段容殊面红耳赤的，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
这电报机的知识储备量怎么这么多？
“别，别说了。”
赵淮看着他耳尖红如滴血，脸上泛起红晕，顺着颈子没入衣襟。
“我，我还没吃饱。”
赵淮，“……”
他只好喝几口凉茶压压火气，毕竟他比不上吃饭和睡觉重要。
等到段容殊打起饱嗝，赵淮捏着他的颈皮问，“下午有事吗？”
段容殊没有支支吾吾，毕竟他是真的有事，“有事。”
赵淮一把把人捞在怀里颠颠，“有事也得睡午觉。”
段容殊搂住他的脖子，“刚吃过饭。”
“正好消消食。”
段容殊怀疑这个消食他不正经。
……
下午，段容殊睡醒后，换了一身衣服，把黏在他身上的赵淮扯下。
“真的有事，乖啊。”
说着就出了宫去往皇庄，非常的无情。
到了皇庄正好撞见出来的杜太医。
只见杜太医兴奋地跑向他，“段大人正想向你报信呢，实验成功了，都活着都活着呢！”
段容殊跟着他进了实验室，听着他兴致勃勃地说，“那些种过牛痘的差不多三天就会出现疹子……”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抵抗天花。”
段容殊听完后，“那你现在先帮我种一下吧。”
杜太医有些惊慌，“段大人急着种牛痘做什么？虽然说现在成功率很高，但是难保你会出什么问题。”
何况现在也没有天花，他也很难接触到。
段容殊知道杜太医怕出事担责任，“没事，体弱也只会反应大一些，不会出什么事。”
系统都已经说了没问题，而他早晚难免要亲自处理疫情，要是来的快，他也有准备。
皇宫内。
赵淮仍旧目光有些幽怨，元贵鬼鬼祟祟地从外面进来，及时的献上一沓话本，“陛下看这是最新出的话本子。”
“还有画的。”
段容殊要是此时看到，就会知道赵淮那些哔哔哔的东西是从哪知道的。
赵淮接过话本子，没有拒绝，元贵心中一乐，“还有这个，沐雨潇潇新出的大作。”
赵淮翻出，只见那名字总算不再是些雷人的了——《淮水渡殊途·一卷》
他打开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