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江嘉年指了指自己,“可是……”可是她同傅公子不熟,掐指算来,好像只不过见了两面。
她的话被江怀德打断,忙催着她赶紧去找傅端。他反正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了,就看傅端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了。
江嘉年被硬推到了北院。
“傅公子……”江嘉年如坐针毡,“事情就是这样,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回来的?”
“阿大。”听过了她的话,傅端往外喊了声,把手里折好的信封递给他,“交给吴县令,他知道怎么做的。”
江嘉年眼睛一亮,县令?他这么厉害呢,直接跟县令说这事,他还能够着跟县令说话?就这样?都不用他去吗,一封信就行?
“已经可以了,江姑娘。”傅端说着,好像迎了一口冷风,呛得咳了几声。
“谢谢,真的谢谢。”江嘉年双手抱拳靠在胸前朝他行礼,赶紧屁颠颠地跟着阿大去了县衙。
阿大刚进去送信,她还在外面等着,就见着衙差和谢凤楼他们几人相谈甚欢地出来了。
啊?这么快!傅公子真是厉害!
谢凤楼看到江嘉年站在县衙门口等着,忙迎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来迎我们的,衙门还给你们去送信了?”谢凤楼接过江嘉年递过来的白帕子擦了擦脸,“就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素兰是不是也挺担心的?”
“回去再说吧。”江嘉年朝他身后几个人略点了点头,“我让范嫂给你们备了沐兰汤,赶紧回去洗洗去去晦气。”
江嘉年拉着素兰在学堂里听谢凤楼抑扬顿挫地说他们在比赛时候发生的事情。
嘉年闻着他身上的草药味,脑袋一阵阵发蒙:“所以你们是看见湖下有暗礁,然后才拦着他们不让过的?”
“嗯,当时龙舟过去的时候,我们坐在左边的人都感觉到撞东西了,舟身后来我们看了,也有撞伤,凹进去好大一块。”谢凤楼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还好我们停得快。”
观音湖是泻湖,有时会有暗礁,处理不当,就有触礁沉没的危险。
得亏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