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们坐上火车到现在也过去近两年了,沈婉雯还是当初那个爽朗明媚的姑娘,半点不见被乡下生活打磨的沧桑。
挺好。
续完旧,也就恢复了正常工作和生活。不过“林吹”的队伍里再添一员猛将,沈婉雯也顺利融入上河大队。
新的问题摆在眼前,那就是河清制药厂接下来做什么。指望着药酒一炮成名远销各地,结果出师未捷,现在对药酒也不复之前的信心了。
“当家的,你说药厂以后咋办嘞?”
“就那样办呗,还能咋滴。”
“我看你们啊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那人家严知青林医生都不愁你们见天的瞎盘算啥,想来想去除了把自己想一头蒙着急上火的还能干啥。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管那么多干哈。”
“你有能耐你不缺这三瓜两枣,等厂子办不下去我看你还哪来的钱抽烟杆子,把自己那老骨头拾掇拾掇点了抽吧。真是老和尚敲钟——过一天算一天。”
“那俺还说你老婆子庙堂里的钟——乱想(响)呢。”
“去。要是厂里卖不出去东西,那肯定不要这么多人干活了,到时候咱可就没这么轻松的地挣钱了。”
这倒也是,自打大队开了这药厂,家家户户都松快了些,手上细致的可以进厂里干活,做不来的还能去山上采药材卖了还钱。
庄稼人不怕辛苦,只怕再辛苦也找不着门路赚钱。
“到时候再说吧,光你在这瞎琢磨也没用啊。”
这样的担忧还发生在队里好多人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