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都不成也不急,知青点还有一个老相好么。
“怎么,攀上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了?”孙建业眯着眼打量着,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鼓鼓囊囊起伏饱满的胸口。
“孙同志,麻烦你自重。”白妮冷着脸。
“我怎么自重?倒是哥哥可以帮你称称重没重?”孙建业说话间鼻息喷在脖子上,手就要揽着咯吱窝。
“你放开!”白妮推阻着,不复以往娇俏的力度,是带了劲儿的。
孙建业一时不备被推远,眼睛眯起来,思考了几秒,嘲讽道,“白知青现在又成了贞洁烈妇了?忘了之前咱俩亲密无间那会儿了?”
“以前的事别提了,反正你也没吃亏。”白妮理好衣裳,不耐烦的说,“以后就当普通同志,再对我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要是其他人过来肯定会惊奇白妮现在这幅冷淡的样子,和她一贯柔弱娇怯的模样大不一样。
孙建业看着她进屋前脸上又挂上了常用的表情冷笑。
白妮装得柔弱,心比谁都烂。刚来没多久被他发现勾着好几个人,两个人臭味相投,该亲的该摸在树林子草丛子都做了个遍只差最后一步了,一向是你勾搭你的男同志我追求女同志,私下又心照不宣保持着成年男女的亲密关系。
棋高一着,他这边连个村姑都拿不下,这女人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县里领导。
孙建业嫉妒的牙都要咬碎了,看她现在从良的样儿,怕是不久就能离开这儿回城了吧。真是好手段,他的好姘头。
孙建业黏腻扭曲的目光,像毒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