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什么？”
酒桌上，厉寒琛阴沉着脸，问了一句。
“随便聊了聊。”许妍小声说着。
“你让我主动跟谁敬酒？”厉寒琛蹙眉，明明不情愿，但居然还是听了许妍的。
许妍惊讶了一下，难得厉寒琛会配合。
“您跟我来。”许妍惊喜的看着厉寒琛，心情好了些。
虽然厉寒琛还是臭着一张脸，但也不是完全不听劝。
厉寒琛哼了一声，跟在许妍身后。
“那个就是许妍？”
“就是许家那个假千金，不要脸的占人家人生那个。”
“对，就是她，看她穿的这个土样，估计现在饭都吃不起。”
“厉寒琛居然会招这样的女人做助理，肯定是刚来海城还不清楚情况。”
有人认出许妍，小声嘀咕。
其中一家企业代表是许妍曾经认识的人，这些人对许妍恶意都挺大的。
“厉总，您怎么找她当助理。”有人壮着胆子开口，在找存在感。“您知不知道她是谁？就是个冒牌千金，还进过监狱。”
许妍愣了一下，没想到在西沙村项目上也能遇见熟人。
“你又是什么东西？”厉寒琛声音低沉的质问对方。
对方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厉寒琛狂，是对谁都狂。
他这臭脸综合症，也不是那么完全没有用处。
至少现在他冷这个脸，气场太过强大，没有人敢再招惹他。
许妍心慌慌的跟子啊厉寒琛身后，庆幸厉寒琛的臭脾气，不然今天什么人都敢污蔑和诽谤她了。
“走到哪都给我招惹麻烦。”厉寒琛压低声音开口。
许妍低着头，不吭声。
“哼！”厉寒琛哼了一声，走到许妍说的那一桌，阴沉这个脸，也不说话。
许妍震惊了，这哪是来敬酒的……
显然，厉寒琛这种人在商场和酒局上是被人捧习惯了，哪里知道陪笑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各位领导，我们厉总想要和大家认识一下，未来我们厉世集团的发展想要往海城偏移，到时候还有很多机会和大家合作。”许妍笑着冲大家开口，说话十分得体。
几个项目负责人震惊的看着厉寒琛，厉世集团的厉寒琛啊，他们以为主动打招呼人家都未必会搭理，居然主动来和他们打招呼。“厉总好，对对对……”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以后还要紧密合作。”
“对，厉总，我们是创信集团……”
“我是领威有限公司，我们的主要方向是建材……”
“我们是……”
几个人赶紧将名片交给厉寒琛。
许妍也将厉寒琛的名片给了大家。“这次的项目合作，说实话我们厉世只是来试试水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只知道各位都是业界翘楚。”
“哎吆，厉总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其实啊，我们都知道这次的项目基本上就是内定许家了，大家都是来陪跑的。”
“对对对，得不得到项目无所谓，主要是能认识厉总！”
厉寒琛深意的看了许妍一眼，主动和各位敬酒。
“我们多少都知道点儿内幕，这西沙村的村民啊，太贪婪，要的太多，一般人的企划方案啊，达不到他们内心，我们原本也想压价竞争，但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利润可赚，只能选择放弃。”
“就是，只有许家这样的大企业，有充足的资金流，不要求快速资金回笼的，才有胆子敢竞争。”
“我们也就是陪陪跑，不过，厉世如果要想竞争，那肯定是比许家更有优势，我们听说，最近许家被众城打压的厉害，资金链断了……”
许妍笑着点头。“有大家的支持，我们厉总也会尽力去试试。”
“对对对，厉世是唯一能和许家竞争的。”
厉寒琛全程高冷，但眼神明显已经柔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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