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也就想看看热闹,巴掌拳头搞几下,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是断手腕。
真是闹事不怕事大的主。
这时候,有人认出了朱淮川。
“这不是朱司令嘛,这货什么时候长胆了。”
“听说被学校开除了,应该是破罐子破摔吧。”
“瞎说,原先说是开除,后来被调野沟山了。”
“不是说这个人很怂嘛,看起来一点也不怂啊!”
……
风向一转,都议论起朱淮川来。
“谁这么大胆,跑食品站闹事,还行凶伤人,还知道有王法吗?”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朱淮川喝令胡小三给朱淮秀道歉时,有人大喝一声。
“胡站长来了,这下有戏看了。”
人还未现身,就有人听出来是食品站胡站长来了。
吃瓜群众自动让开一条道,胡站长威风凛凛地走过来。
他在办公室,刚泡了一杯茶,就有人跑去,说侄儿被人打了。
在食品站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撒野打他侄儿,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可到了近前一看,呀,这人好面熟。
想起来了,不就是前几天过来办粮油关系的朱老师吗?
“小三,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了朱老师?”
胡站长记得当时可是县里领导专门送过来的,虽然不知是什么关系,但能不得罪还是不能得罪的好。
“哦,胡站长来了,我以为是谁你,刚刚听到你说,跟我谈谈王法。我想问问站长,作为食品站职工,调戏来卖猪的女同志不成,就恼羞成怒,压秤压价,这种行为,在食品站,是不是属于合法行为?”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直接就是责问起站长来了。
吃瓜群众有点看不懂,这朱淮川现在这么牛?
胡站长可不是哪个都能责问的,在朝阳这块地上,食品站站长,绝对是个人物。
卖猪买肉打油磨浆的,可都被人家管着呢。
得罪了站长,过年都别想吃上肉。
“小三,究竟怎么回事?”胡站长又喝了一声,不过不住地向侄儿使眼色。
“叔,我什么都没做,178斤的猪,剪了一等,喂得那么饱,去二十多斤毛重,不是正常吗?那女人不服跟我闹,还诬赖我调戏她。这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打伤了我。叔,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胡小三也是个戏精,台词张嘴就来。
也难怪,在剪猪上,人家很专业,就是再怎么坑你,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朱老师,你,这样不太好吧,他是在做分内事啊,这是他的职责啊。如果他徇私,不去毛重,那不是对人民不负责任嘛。你说对不对?”
胡站长虽说心里对朱淮川有点忌惮,但不管怎么说,也得向着自家侄儿。
“行,胡站长,我把你这话记下了。猪剪几等,去毛多少,那是他的职责。摸脸袭胸,调戏女同志,也是他的职责吗?我就不信了,走,跟我去派出所,跟我去县里,这官司,我跟你打到底。”
朱淮川没有丝毫犹豫,说得底气十足。
胡站长本来以为能吓住他,结果人家根本不买账。
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只能委屈一下侄子了。
“朱老师,这个事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看,你们双方各退一步,就不去什么派出所,也不去什么县里了。胡小三,还不快点向那位女同志和朱老师道歉!”
自己这个侄儿是什么德行,他可是很清楚的,真去了派出所,搞不好真能进去,流氓罪可不是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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