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也就告了一个段落。
朱淮川只是跟着笑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跟他无关的事,一概不入心,左耳进右耳出。
等到酒足饭饱,放映队队长就住在附近,就告辞回家午睡去了。
朱淮川没地方去,张德才又盛邀他过去坐坐,他也就骑驴下坡,顺势而为了。
很快,就到了上班时间,“张所李所,我想把大公丫和王毛豆的罚款交了,让他们回去。”
“好啊,不过,要等林管站的人上班才行,罚款由他们收,我们不想麻烦这些屁事。”
于是,只好等。
一杯茶一杯茶地喝,一次又一次跑厕所,可林业站的人,一直没来。
喝了酒,加上昨晚兴奋没睡好,朱淮川哈欠不断。
张德才见了,就带他去自己的宿舍休息,说林业站的人一过来,就去叫他。
没想到,这一睡去再醒来时,天色已晚。
也好,反正下午没地方去,早早回去,还有暴露的可能,睡在派出所里,是最安全的了。
朱淮川来到所长室,张德才和李副所长都在。
“看来下午是不过来了,那家伙,酒量不大,酒瘾不小,肯定喝大了。”
张德才说了一句,意思是告诉朱淮川,今晚是办不了了。
又到了饭点,中午已经请了,晚上接着请就是了。
三人又搞了两瓶。
朱淮川酒量很好,可二接杆不行,他感到脚下有点漂浮,路都不平整了。
跟两位所长告别后,朱淮川信步而行,直奔周庄。
五月下旬的晚风,清凉舒适,好不惬意。
到了岔路口时,他躲到一个玉米秸秆的草垛后面,又把水勇的衣服给换上了。
虽然有点醉意,但他还是虑事还是很周全,他怕遇到小王庄的人,被认出来。
穿着水勇的衣服,只要自己稍加注意,即使遇到小王庄的人,也能够避让过去。
很快,就来到了水勇家门口。
他望了望左右邻居,特别是秃顶老男人家,没有灯光,说明已经睡了。而右边的邻居,隔得比较远,不需要太注意。而且,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其实,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睡了。
农村人家,都没通电,电灯费油干什么,不如早点上床。
朱淮川记得,这个年代,是华夏新生儿出生率最高的历史时期之一。
也确实,晚上除了繁衍后代,大力造人,实在也没有什么其他活动可搞。
可水勇家今晚有点反常,屋里竟然有灯光透出来。
可怜的水勇,有老婆的,晚上男女二人转,他呢,也许就着灯光,手工操作了吧?
朱淮川走到门前,正要抬手敲门,忽然一阵酒意翻滚,一时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抑制不住。
他扶着墙,竭力想镇静下来,可那酒意越发翻腾得厉害。只觉得头晕目眩,感觉脚下如五根的浮萍,越是想站稳,就越是站不稳,终于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只是,那感觉很奇怪,似乎有一抹柔软,贴紧了他的胸口。
那柔软,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每一波的冲击,都给他触电般的快感。
水勇好这一口,可自己取向正常啊,今晚怎么这般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