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子体弱倒非是风寒入体。其脉象孱弱,确属是心血不足所致。”
华佗来到青州不到三天,便被刘元折服而投效。此时正在典韦的府上为黄忠之子勘脉。
“元化先生,可有解救之法?”
“方法有,却也只能保证性命无忧。能不能根治,还要看此子的毅力了。”
“哦?作何讲?”
这个不仅刘元想问,同样也急坏了一旁的黄忠夫妇。
“气血两虚,本就身体易乏易病。如果不能早些恢复,终是个病怏之躯…”
华佗说到这里,众人也就全都明白了。
“神医,能救活叙儿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以后如何就看他造化吧!”
黄忠也是明理之人,自己只想儿子能活下去。哪怕是天天躺在床上被自己伺候,那也要好过丧子之痛。
“汉升,放心吧。”
刘元拍了拍黄忠肩膀,随后看向一旁桌上的纸墨,随即就走了过去。
“按这个调理黄叙的吃食,或会有所帮助!”
唰唰几笔写好后,刘元指着桌上的纸张告诉黄忠。恰好华佗已经施针完毕,顺眼看了过来。
“妙,实在是太妙了!!”
华佗忍不住将纸张拿起,似乎连一笔一划都不肯放过,紧紧的盯着。
“主公,老朽真是对您…”
“停停停,本州可不吃你那一套。元化先生免了吧!”
刘元可不想麻烦。第一天因为讲了细菌消毒的事例,被华佗抓住问了半天。现在估计又要故技重施,刘元自不会上当。
“呃!有主公之法配合,此子定可恢复如常。这段时间,我也会常来察看,汉升你要将此方收好啊!”
华佗说完,就将刘元写好的方子交给了黄忠。黄忠听了二人的对话,心情十分激动。
“大人之恩,让草民无以为报啊!”
说着,黄忠就欲拜倒,却被刘元连忙搀扶住了。
“此方并非药方,充其量不过饮食的方法,不值一提。”
“汉升,姑且不谈州牧大人赠方之恩。就是找寻神医之劳,你我也无以为报了。而今叙儿还要在青州将养,你还为何犹豫?”
刘氏本是汉室一脉,其父与刘表乃同胞兄弟。幼年父母早亡且为刘表不喜,便一直留在了攸县生活。
黄忠随刘磐驻扎攸县时,为了拉拢人心,刘磐便做主将刘氏下嫁于黄忠。
夫妇二人自来到青州,已经几次聊过这个问题。黄忠的想法是不管能不能治好黄叙,一家人还是要返回攸县。
但刘氏却坚决反对。理由自然是刘表寡恩薄义,不值得黄忠为之效命。而刘元则不同,虽然其用心找寻华佗,也同样是为了笼络黄忠,却让人生不出任何反感之心。
“黄夫人所言不假。此子已不适合奔波劳累,起码半年之内不适宜远行,这一点要切记!”
华佗说的是实情,但选择在此刻复述,想必是看懂了什么。
“黄大哥,既然华先生都这般说了,想来你是走不成了。留在这府中与俺做伴也不错,哈哈!”
典韦倒是没有那些心思,这一路和黄忠颇投脾气,自然是不想就此分开。
黄忠此时面露难色,低头思忖了良久才缓缓抬头看着刘元。
“大人。刘荆州与我无干,但刘磐将军待我的确不薄。倘刘将军有难,我定要前往相助。恳请大人不要拒绝于忠!”
“汉升勿忧,若他日刘磐果真有难,汉升尽可带兵前往!”
黄忠一听这话,哪里还有半点犹豫。随即纳头便拜。
“主公,请受黄忠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