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箩闭眼盘腿坐在了地上,身上依旧湿漉漉的,地上还放着业刹让死士送来的衣裳。
牢门口,一名死士站在门口看守。
一阵微弱声音传来,玉箩耳朵动了动,以为是赫连煜来了,立即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业刹。
玉箩起身,见业刹身后没有赫连煜,拈了眉心道:“王爷没来吗?王妃如何了?救活了吗?”
业刹脸色极差,“文东先生说王妃情况十分危急,很可能醒不过来,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消息,玉箩心里漏了半拍,若是江夕月死了,那些告发王爷的信件该如何?!
她焦急对业刹喊道:“我要见王爷!”
业刹险些被气的吐血,“你很可能会死!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很担心你!这话一下子撞入了玉箩的心里。
玉箩整个人呆住了,目光缓缓移向业刹的身上,“你……刚才说什么?”
“王爷!”
业刹刚要和玉箩说话,就见到此刻已经来到地牢的赫连煜。
玉箩也收起了思绪,见到赫连煜后单膝跪地道:“王爷!”
死士打开了地牢房间,业刹跟着赫连煜一同进入,只是他站在距离玉箩较为近的地方。
因为他以为赫连煜是来要玉箩命的。
但出乎业刹预料,赫连煜并没有如预料的勃然大怒,异常平静。
“王爷,王妃如何了?”
赫连煜答:“已无大碍,只是暂时还未苏醒。”
“没事就好……”
玉箩听到江夕月没事,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边的业刹也松了一口气。
赫连煜淡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玉箩如实将昨夜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给了赫连煜。
玉箩说着,脸上的愁色越来越重,眉头紧锁。
“王爷,若是王妃真的写了这些信件,传出去可非同小可,不知王爷可有法子将王妃的那些信件找到!”
赫连煜听完却垂目,轻轻一笑,“你真的觉得有这些信件吗?”
玉箩抿了抿嘴,摇了摇头,“但是奴却不敢赌,若是真有,奴可担待不起。”
玉箩何尝不知道江夕月可能是在骗她,但是她又不敢赌。
而且当时江夕月也是拿命逼她,要是江夕月真的服毒自尽了,她也没法跟赫连煜交代。
“起来吧。”赫连煜斟酌了一番,“她心思狡黠,利用你对本王的忠心,才能做成这些要挟之事,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
业刹想到信件,他还是忧虑道:“那些信件……”
赫连煜却气定神闲道:“她怎么保证一个信件放在某个地方三天,不被人看到的?不过是吓玉箩的说辞罢了。”
玉箩和业刹相视一眼,一脸无语,不知说什么好。
赫连煜吩咐业刹道:“找人去将芝芙的尸身厚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