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孟获服软,潘临直了直身子:“我乃骠骑将军麾下大将潘临,徐晃乃是我统帅,这次前来平叛南中统帅亲率三十五万大军,后面还不知道主公会不会派更多兵马前来。”
“主公之意是要以极少的损失平叛南中,所以,你要活着或者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就必须归降我家主公,这天下可比这南中大多了,你现在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孟获心头一惊,三十五万就是为了平定三个郡,这也太多兵马了:“我归降,能得到什么?”
“那得看主公如何评价,不过几乎可以猜到,至少不低于将军的地位。”以孟获的地位,获得一名将军的地位,还是有资格的。
“那我还不如在南中做个王。”孟获很不屑将军之职,他手下就有许多将军。
潘临冷笑一声,话锋陡转:“好!果然好志向!忙牙长,你准备好做王没有?”
孟获脸色顿时一黑,这潘临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没说不降!”
潘临瞥了孟获一眼:“你觉得还重要吗?告诉你,给你面子,你得兜着,不给你面子,你要乖乖听话,否则,你就永远做个阶下囚!”
忙牙长听了潘临的话,心中暗自激动,这份激动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潘临又一口给否了。
吴敦率军好不容易爬出了山林,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在山坞休整半天时间,这里已经距离莋秦不远了。
此时的越嶲郡因为灵道关的原因,已经风声鹤唳,处处草木皆兵,一旦有什么动静,便马上做出反应。
吴敦率军奔至莋秦,只见莋秦早已大门紧闭,城墙上也不见任何守军,吴敦命人撞开城门,进到城中,莋秦县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莋秦县城。
人都走了,吴敦把莋秦县城的房子改作军营,县衙作为军营的总部。
次日,吴敦再次南下,直奔台登,登台乃是越嶲郡的第二道屏障,但是依旧被放弃不理,这一切都令吴敦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带着疑问,吴敦再次南下,奔向示苏。
待吴敦赶到示苏时,示苏城墙上站满了士兵,远远望去,示苏城墙上至少有一万多士兵,如今就能看出来为什么前面的两座县城没有人了,原来把人都聚到示苏城。
来到南中,吴敦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两座县城:“来人!前去叫阵!”
吴敦不急于马上攻城,在他看来,这示苏把三个县的兵马合起来打,比这一个打更省事。
正当大队长叫阵时,只见示苏城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五千兵马,摆在吴敦的面前:“你们为何攻我越国?”
“孟获作乱,擅自称王,我等受主公之命前来平叛!尔等若是识相,快快来降,否则,必杀!”大队长声色俱厉喝道。
来将不屑一顾:“我南中之事何时轮到你汉人来指手画脚?”
“找死!”大队长猛地举枪杀去!
来将仗着一身武艺,面色不惧,悍然朝大队长杀去。
大队长双目凝视来将,待来将靠近时,双手持紧握长枪,猛地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进来将胸口,来将来不及叫喊,便摔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