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城门，押送的侍卫便看到了站在城门口的褚渊宸和慕梓莘。
“五皇子安好，安嘉郡主万福！”
褚渊宸点头沉声说道：“我有话要跟褚渊夜说，你们先退下吧。”
“是。”
褚渊夜双手被铐着锁链，坐在囚笼中看着褚渊宸，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颓废地坐在牢笼之中自嘲道：“没想到，最后来送我的竟然是你们。”
慕梓莘走上前，看着牢笼里的褚渊夜一言不发。
回想起前世自己为他糟的那些罪，慕梓莘忍不住愤怒地浑身颤抖起来。
褚渊宸感受到了她的怒意，上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慕梓莘才稍稍缓过神来。
褚渊夜见她盯着自己，想起自己与她第一次相见时是在昭华长公主府内，那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带着一丝恨意。
他想到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见慕梓莘了，于是问道：“慕小姐，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让你从最初一见面就对我抱有敌意？”
他好奇地等待着慕梓莘的回答。
许久慕梓莘才说道：“褚渊夜，前世的罪孽你就用下半生来慢慢偿还吧！”
说完，便拉着褚渊宸出头也不回地走了。
褚渊夜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
前世的孽吗......
囚车越行越远，直至消失在边尽。
褚渊宸看着身边的人瘦到：“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慕梓莘说道：“褚渊夜后半生注定会活在折磨中，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后来，褚渊夜在皇陵中总是做着相同的梦，梦里他在慕梓莘的帮助下登上了皇位，却搂着慕诗诗将慕梓莘毒杀了，自己和慕诗诗最后也死在了她手中。
慕梓莘死前对天发誓，若有来世必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褚渊夜在无数个黑夜中不是被蛊虫折磨醒了，就是被噩梦惊醒，一闭眼就是慕梓莘满脸鲜血地找他索命。
难道这就是前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