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嘿!谁给这烧纸了!”
王国军低头一看,刚好看到一团烧完的纸灰,外边还用粉笔画了个圈,明显的是给死人烧的纸钱。
“对呀,我早上一出门,刚好踩到一团纸钱灰,可晦死我了。
等我扫完灰之后,看到你家门口也有纸灰,怕你不注意踩着了,就赶紧过来给你提醒下。”
二大爷想起早上门口的那团纸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踩到纸钱灰是最晦气的。
“谢了啊,二大爷。”
王国军道谢一声,也是多亏了这二大爷,要不然他今天就要踩纸钱灰了。
“王国军,你说谁这么缺德的,大晚上在咱两家门口烧纸钱。”
“还能有谁,贾张氏呗!”
在原剧中贾张氏可是有个代号叫亡灵法师的。
求神一流。
现在王国军一看地上这纸钱灰就知道是贾张氏了。
“贾张氏这个泼妇,我们现在去找她去!”
二大爷心里堵着火,谁大早上的时候说着就拉着王国军一起去中院找贾张氏去了。
“我妈去上班了,不在家。”
说话的是贾东旭,他躺在床上压根就没动,是听到敲门声从屋子里边喊的。
“这么早去上班?”
二大爷有些不相信,贾张氏有多偷懒他是知道的,每天都是卡着点去厂里点卯的。
像这么早就去上班了,中间绝对有问题!
“现在找不到贾张氏,我们也干不了什么,等贾张氏回来再说。”
贾张氏这么早去厂里那肯定有问题的,但是王国军有病假,他才懒得去厂里找人,一切等贾张氏回来再说。
“那行,我先去上班了。”
二大爷也点点头,提着包袱就走了,早上耽搁了点时间,路上得走快点,不然就迟到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上刚刚踩到纸灰钱,心理作用,一路上二大爷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他。
但是转过头去又一个人都没,冬天早上的风还冷飕飕的,吹上脸上,二大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路小跑到厂里,还比他平时到厂的时间快了几分。
等点完卯,二大爷看着空旷的车间再次打了个寒颤。
虽说这会刚刚上班,工人上厕所的上厕所,洗手的洗手,上工的人比较少,但是今天这也太少了吧,这车间内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那些人呢?跑哪去了?”
“刘师傅,你说他们啊,都跑到茅厕门口看贾张氏烧纸去了。”
“烧纸?!我去看看!”
二大爷一惊,也跟着跑到茅厕门口了。
此刻在茅厕口已经围了一圈一圈人,这些也人也不怕臭,就在这围着看贾张氏烧纸。
二大爷随便拉了一个人:“这烧纸干啥呢?”
“刘师傅,您也来看热闹呀,还不是那贾张氏,您还记得不,她男人当初就是在厂里因公去世的。”
“我记得,老贾嘛。”
二大爷当然记得,当时老贾走的时候,贾张氏用一桌五块钱的席就赚去了二十多块钱的份子钱。
“对,就是老贾,这贾张氏今天硬说是她跟老贾的什么相识纪念日,跑厂里来给老贾烧纸呢。
在这在厂里烧纸咋说也是个晦气事,贾张氏手里可是拿着打火镰的,没人敢上去,只能在这看着等烧完了,就赶紧把灰烬收拾了去。”
那人像是没注意到二大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一直说着。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比较迷信的,连着被贾张氏搞了几次,现在又看着贾张氏在烧纸。
二大爷觉得自己耳朵边上都能听到老贾的说话声了。
他人都要麻了。
依靠自己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路,冲过去就将贾张氏的火盆子给踢翻了。
“诶,刘中海,你干啥呢!”
贾张氏赶稳住着自己的火盆子,才没让里边的纸灰给撒了出来。
“你当这厂里是你家开的啊,大白天的在茅房门口烧纸,咋滴,你家老贾当初是掉茅厕给淹死的?”
要说这二大爷平时是属于稳健风,不会这么冲动的。
但是现在贾张氏从昨晚开始兴风作浪,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
“刘忠海你咋说话的?亏我家老贾当初还跟你是兄弟,我今天就想着给他烧个纸咋了?
我知道在厂里烧纸不好看,才选在茅房门口,想着避着点人,赶紧烧完就收拾了,你现在踢我火盆子,你啥意思呀!”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她烧纸是有正当理由的,不虚!
“你还在这胡搅蛮缠,快说,昨晚是不是你在我家门口烧纸的,今早是不是你故意跟踪吓我的!”
二大爷一想起早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海中,你活的好好的,我有多余的纸钱不给我家老贾烧,我给你烧,你想啥呢?你亲眼见我在你屋门口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