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不像御剑飞行,而是像被一股大风托起往上吹,对,就是往上吹。当时我的脸被吹得生疼,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不知道漂浮了多久,我觉得至少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我来到了一个透明的世界。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透明的,但是我能感觉到四周有东西,因为我撞到了一些类似桌子椅子的地方,我甚至在一张透明的床上睡着了。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一个声音叫醒了我,让我们立即出去劳动,我就被带进了一个巨大的房间。
房间里是各种装着液体的罐子,我的工作就是将这些罐子搬运到一个另一个很像祭坛的地方,把罐子里的液体倒进去,然后那个祭坛就开始发光发热,刺得我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我就这么在这里待了很久,每天他们让我吃一粒豆子我就不渴不饿,但是我的身体的情况每天都越来越差,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我搬不动那个罐子了。
就在我想尝试着再次搬动罐子时,我的身体再一次漂浮了起来,这一次我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什么都没有,但是人一进去就觉得自己的精力内力精神力全都在被向外抽,很疼,是来自灵魂的疼痛。
我想挣扎,可是身体根本就不配合,我就像一个死物一般地躺在床上。
就在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长鸣声响起,那些房间突然就消失了。
等我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和师兄弟们身处一片树林里,天快要亮了,我们连忙急匆匆逃离那里,然后就跌跌撞撞地回到城里。”
铃儿听了整个经过,她又询问了其他人,大家的说法都类似,就是在里面被安排的工作略有不同,他们说的细节都可以对的上,应该不会有假。
这是集体妄想症,还是被人迷了心智进入了幻境吗?都不想,因为他们的刮得很干净的胡须都长长了很多,至少是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够长的那么长。
所以说,他们说得就是真实经历,他们就是被人带去了祭坛,并且在祭坛里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然后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离开了祭坛,侥幸活了下来。
铃儿一手搭在修士脉搏上,她惊讶地发现修士的脉搏跳动的非常快速,以这种速度跳动,正常人应该早就死了,可他们却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