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长宁公主和白鹤鸣的孩子,多少人一直盼着呢。
元织鹿也一直期盼着,忽然真的有了,惊喜中还有不敢相信。
躺在床上,摸着平平的肚子,再一次问太医:“真的是喜脉吗?”
“是的。”
太医的声音都沙哑了,自从他诊断出是喜脉,这两夫妻一天要问八百回。
还要被齐亲王和世子每天抓着问,胎儿怎么样,这样行路,会不会有危险?
这些人,真的是,烦人!
可瞧他们欣喜的样子,忍了忍,一模一样的问题,依旧耐着性子回答。
“绝对是喜脉,现在胎相还不稳,绝对是安全的,没有一丝危险,正常行路便可。”
元织鹿听着,开心又期待,看着白鹤鸣说:“夫君,我们的孩子呢,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公主希望是女儿,还是儿子?”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嗯。”
白鹤鸣柔了眉梢,目光落在元织鹿的肚子上,挨着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扶着,柔声说。
“辛苦公主了。”
“不辛苦,我还开心着呢。”
元织鹿伸手握着白鹤鸣的手,瞧太医默默出去了,还缓缓起身,靠在白鹤鸣的怀里,抱着他说。
“我的夫君是自小陪伴我长大的白二哥哥,一直宠爱我。”
“小时候是爱护,长大了,是爱慕,我一直都有白二哥哥的爱呀。”
“能和白二哥哥成亲生子,乃我所求,现在,所求皆成真。”
白鹤鸣听着,也抱住了元织鹿,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更为柔和。
“每回想来,都觉得甚为幸运,相守一生的夫人,让我自小就遇见了,可以从小便爱护着。”
“夫君……”
“我,是不是该先走?”
元织鹿还想说什么的,就听着元瑀的声音响起,都愣了一下,从白鹤鸣的怀里抬头,看去。
果然是兄长进来了,还端着碗药,就听着他说。
“太医开的安胎药,我亲自熬的,咱们现在还才走了一半,路途遥远,可得小心护着。”
“多谢兄长。”
白鹤鸣松开了元织鹿,起身接过元瑀手上的药,温热的,便先喂给公主喝了,还轻笑说。
“我给白首辅府送了信,算着日子,得到了,那皇上他们都会知道了。”
“如此喜事,得让人都高兴啊。”
元瑀还蛮开心的:“我先前说什么来着,双喜临门吧,这不,我这小外甥不就来了?”
话落,还忍不住打趣:“妹夫也是很努力呢,仗才打完,就努力生孩子。在营帐内,做这等事情,是不是别有一番情趣?”
“咳咳咳——”
白鹤鸣听着,脑海里还有画面浮现,咳嗽了几声,才恢复神色,见元瑀乐笑不停,忽地勾了嘴角。
“兄长莫不是羡慕?也是,再怎么有情趣,兄长也没法体会,我们就不要细说了,免得兄长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