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夏国洞房的礼节之一,名为“同牢”。
意为新婚夫妇往后都要同桌而食,相互扶持。
接下来便是“合卺礼”,喜嬷嬷拿出一个瓠,分开两半,递给白鹤鸣和元织鹿,一人一半。
再将准备好的喜酒,倒在半边瓠中,两人靠近,互相喂对方手上的瓠酒。
合卺礼也就完成,这洞房的礼节也都可完成。
喜嬷嬷和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也都有序地退下去,屋子里便独留两人。
元织鹿感受着屋子被烛光照得暖暖的,瞧着眼前俊美温柔的郎君,眉眼弯弯,笑盈盈的。
就见白鹤鸣伸手牵着她走到床边,扶着她坐下,也挨着她坐下,还朝着她的身体靠过来,心中一动。
想到看过的小册子,有些心跳不稳,瞥了一眼外面还未黑下来的夜色,有些紧张。
却是忽地脖子一轻,还愣住了,就见白鹤鸣靠近过来,只是为了将她的婚冠取下。
却见他噙着笑看向她,语气还有几分调侃之意:“公主忽然红着脸,这是觉得为夫刚刚要做什么?”
“我,我以为....”
元织鹿真红了脸,想到那册子,面上还热了热,却忽然觉得温柔的气息笼罩而来,唇部也被覆盖住了。
突然的亲吻,她有些反应不及,身体往后倒去,就见白鹤鸣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他温热的唇也轻柔地磨蹭着她的唇,待她回神,才探进去。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同他给她的感觉一样,如沐春风。
元织鹿也便很自然接受着相濡以沫的亲密,却不知道吻了多久,只觉得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跌落在地上。
才瞬间回神,就瞧着白鹤鸣也松开了她的唇,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元织鹿只觉得心口一跳,脸颊早已经红透,却是小声说:“还未到就寝的时辰。”
“嗯,为夫只是想帮公主换一件喜服。”
白鹤鸣微笑,见元织鹿羞涩的样子,笑意更浓,还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打趣说。
“现在洞房,是有些早了,我们还要去宫中参加喜宴,这点时辰,可不足做什么。”
听着引人遐想的话,元织鹿更为羞涩,就见白鹤鸣轻轻解开她的婚服,也没有阻拦。
他是她的夫君呀。
却忽地只剩一件浅薄的亵衣,还是忍不住脸红,许是察觉她的不自在,白鹤鸣将一旁准备好的喜服,一件件替她穿上。
这是白府自己准备的喜服,拜堂成亲和见客的婚服,是不一样的。
可同样的华贵美丽。
“这是母亲亲手做的。”
白鹤鸣笑着扶起元织鹿,看着她身上的喜服,眉眼柔和,瞧她脸的羞红还未褪去,低头吻在她的脸颊上,柔声说。
“公主还要委屈一会儿,戴上婚冠,我们得去皇宫参加婚宴。”
这会儿满朝文武百官应该都到了皇宫,他们这对新婚夫妇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