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暴躁。
看着遮阳派来的两名侍女,女人掩下赤瞳之下的杀意,吩咐道:
“立刻带眠侍君去医疗室。”
等目送侍女将人扶远之后,遮月径直走到人群之中,揪出躲在家族长辈身后的肇事者。
遮月大臂一挥,便捏住汤森纤细的脖子。
一旁的威廉男爵见此情况本想替儿子辩解。
可下一瞬。
在场除了遮阳、远斐等几位拥有顶级支配者血统的人,其他人都迫于一股寒意彻骨的凌冽威压,半跪在地上。
女人抬眼目光寒凉的问着手掌下,使劲想挣脱束缚,而逐渐窒息的年轻男人:
“汤森,以前本公爵看在你是威廉男爵家族的人的份上与你不做计较,今天,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以下犯上,是要以死谢罪的哦。”
双脚离地,额间青筋暴起的汤森,咬着牙,痛苦的反问着面前眼神冷到冰点美艳的女人:
“遮,遮月,上将,为什么?我只是想,森森只是想做您的,做您的侍君啊!他,他,他一个支配者又不能为您生儿育女,将军,求您!”
“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女人冷笑一声,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不好意思,我遮月的字典里就没有怜悯这两个字。”
场内的其他人不由屏住了呼吸,着,这还只是只是冒犯了一个侍君,这个疯女人就要做这样的事?
汤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由于被扼住咽喉而大脑缺氧的他,两眼一黑,缓缓垂下头,晕死了过去。
“没意思。”
女人松开手,嫌弃的将汤森像扔破布娃娃一样,扔到威廉男爵面前。
看着抱着自家儿子痛苦嚎叫的中年男人,遮月走到威廉男爵脚边沉声道:
“别当本公爵不知晓,今日若不是你,他能进来?”
“是不是大家都忘了,都把我当做一个军部小小的上将?”
“在帝国,军权服从皇权。”
“别忘了,我,遮月,是帝国唯一的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