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张佳佳红着脸躺在床上了,过来一会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里“啊”的一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不大一会就被憋的面红耳赤,才掀开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薛子昊本来是要去前厅跟洛宁道别的,没想到一进去就见到了他的小舅舅,正拿着一幅字画和洛宁聊的热火朝天的,旁边还摆了几坛子酒。
他一点也不意外,跟他小舅舅问好:“小舅舅好。”
洛宁也起身行礼:“太子殿下安好。”
花文博像是早就知道他在府上,百忙之中抽空挥了挥扇子,示意他先在一边坐,等他和洛宁谈完这局的。
“你先坐着,我等下还有事要和你说。”
“是。”
自从他过来以后洛宁就开始心不在焉了,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往他手里的小盒子上瞥了好几次,花文博见他也没心思和自己辩论了,何况还有小辈在,于是他把袖子撸了下来,转瞬间又成了那个斯文有礼的翰林。
薛子昊见他小舅舅总算正经了一点,不置可否:“小舅舅要和我说些什么?”
花文博看着他柔和了许多的面色,心里颇多感慨,他们看着薛子昊从小到大,他从小都是那副寡言少语的模样,就连他父亲也时常说:“太子这孩子心思深沉,以后怕是情缘上会淡薄一些,不过人品是不错的,日后定会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人有一天动情了会是这样的热烈投入,这要是洛宁不赶紧把闺女嫁到东宫去,怕是洛府的门槛都要矮两寸。
花文博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才说起刚刚传到他这边的消息:“今天有探子来报,宁王府最近不安分……”话头顿了顿,他见洛宁面色如常才接着说:“听说是侧妃有了身孕,二皇子上书说想叩谢先祖保佑,想去太庙祈福三日,为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求先祖保佑。”
洛宁听到洛欣然的名字心里一点波澜都没起,如今不管是她和二皇子有别的打算也好,还是真的有了身孕也罢,从自己把她从宗谱除名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这个女儿了。
薛子昊面色也如常,不过睦子里冷了几分,这事如今连花文博都知道了,说明他父皇老早就知道了,可能在他们去猎场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却还是藏着消息。
他父皇的心思一向很难猜,有些事他也看不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也不在意。
花文博见他们两个都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心里暗道无聊,便说:“行了,话也说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洛相你忙吧。”
薛子昊也起身告辞:“洛相,那孤也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给囡囡送药。”
洛宁一下就抓住了重点,碍于花文博在场,他把话咽了回去,定定的看着淡定优雅的太子,他怎么觉得太子有点不对劲?好像一下子释放了天性。
花文博用扇子当着半张脸,笑眯眯的跟着侄子出去了,洛宁把他们送上马车后,又一个人在门口站了许久,旁边的门房还以为他有什么吩咐,连忙过来问:“老爷,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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