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划过他满是伤痕的腰身,她眸中忽然一痛,忍不住在他的伤痕处来来回回w个遍。很快,她的手指按压在他的小腹处,慢慢向下探去。
在快要到达的一刻,墨云箫仿佛猛然从梦中惊醒,一个大力反身将柳霜压在身下。
在柳霜闭紧眼睛蜷缩着双手以为他要报复回来时,只听他鼻尖虽流着温热的气息,但声音却是冷冷的,“再乱动,你明日不必见我。”
柳霜笑盈盈睁眼,无赖道,“我不信,你舍不得。”
“你可以试试。”墨云箫冰寒的语气更加重了一些。
见他来真的,柳霜是真的怂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才不想那样。想着刚才自己确实做的有点过分,落了他的面子,于是轻拽他对她敞开的衣襟,说好话哄他,“对不起,我错了……别生气,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明日我亲自给你下厨好不好?你之前在十里醉仙楼说过的,想要吃我做的菜。”
墨云箫脸上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不假思索地系好衣襟,终是叹了一口气,背过柳霜躺回床上,往上拉了拉被子道,“早点睡吧!”
柳霜往他那边凑了凑,贴着他的背,一只手环过他的腰。
墨云箫呼吸加重,猛地转过身看她,“说了不许乱动!”
柳霜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双眼间似乎要有泪珠滚下,带着哭音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这样都不允许吗?”
她这副样子可怜的紧,墨云箫终归是于心不忍,伸手抱住她,轻轻拍她后背,语气放软,“我抱你睡,你别再乱来。”
柳霜连忙应声,嘴角擒着笑,这一次特别听话地闭上眼睛,不再乱动。
墨云箫手上动作不停,像哄小孩子入睡一样哄柳霜进入梦乡,最后微微嘀咕了一声,“真是我的小祖宗!”
哪知柳霜根本没睡着,“噗嗤”笑出声,“祖宗太老了,是小公主。”
墨云箫深为无奈,手上动作却依然很轻,“行行,我的然儿小公主,快睡吧!”
柳霜这次是真的摒除一切外界干扰,没有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日鸡鸣时分,柳霜在墨云箫的提醒下醒来。她朦朦胧睁开双眼,先是对着枕边的人温暖一笑,“早啊!”
墨云箫手贴着她的棉戎戎的脸颊,回给她一个笑容,“你现在是信凉公主,我们不能太放肆,知道吗?”
未婚的公主若是有孕,在信凉可以是人诛地灭了,他绝对不能让她背负这些不好听的名声。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应当懂得这些道理。
墨云箫又笑叹,“不过只要不进行到那一步,其他随你,怕把你忍疯。”
柳霜嘴角使劲抽搐,说得好像自己有多贪图meise似的。
她枕着自己一条胳膊,不依不饶地发问,“那为何你不主动?”
墨云箫道,“因为我能控制的了你,但控制不了我自己。”
柳霜听后大笑三声,支起胳膊看他,“那你的意思是自愿让我了波你了?”
墨云箫幽怨地暼她一眼,以示警告,“前提不要太过分。”
柳霜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当然是得了便宜就卖乖!她大喜之下一把搂住墨云箫的脖颈,在他白皙无痕的脸上美滋滋地亲了一口,“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免得被阿月她们发现。”
夜不归宿,这个在信凉眼里还是比较严重的。
“去吧!”墨云箫答应道。
在云开月明中,柳霜赶紧替自己洗漱梳妆完毕,刚出门,就撞上了春雪和秋图,她俩连忙见礼。她又装出一副温婉知礼的模样,朝她们微笑点头。
走出没多久,就听后方传出一声秋图的惊叫,好似说了句“少主你脖子上……”
她平时脸皮厚实,从不觉得男女之事有什么害羞,但此时忽然想起昨夜干的荒唐事,小脸蓦地一红,三两下加快脚步跑出辰族行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泽川的这个季节,就相当于炎炎夏季,所穿衣物都是轻纱清布,没有一件高领,又怎能遮挡住脖颈的一抹春色?
柳霜心想这回铁定完了,他估计都没办法出去,出去肯定被人笑话,而自己也逃脱不了关系。除非涂一层厚厚的脂粉掩盖过去,但一个男人涂脂粉?她是想都不敢想,这要是真涂了,人还不说你是个变态?
反正无论怎样都是错,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老实待在屋里不出去。
等到柳霜偷偷摸摸回到信凉行宫的住处,脱了外衣直接倒床上,双手捂脸苦笑不得,但愿他今天别出来。
但实际上偏偏事与愿违,天净园门前,柳霜刚下马车,就见辰族的马车悠悠驶来。她心下一震,眼神慌乱躲闪。
她表现地有些明显,楚越对此事感到十分稀奇,狐疑盯着她。
柳霜被看的头皮发麻,只能将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须臾,她感到旁边有人戳了她一下,原来是永思。
永思悄声讲道,“柳霜,墨少主说想让你过去为他施针。”
柳霜吓得差点被呛着,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故作微笑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于是柳霜迈开步伐缓缓踏上墨云箫所在的车内。黑檀木打造的马车价值不菲,空间也足够大,足矣装下好几个人,若是只有两个人,躺着睡觉都不是问题。
车内帘幕封闭,连一个死角都不放过,还好里面光线不算暗,柳霜也不用担心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着。
她刚一探头进去,就被里面坐着的人双掌一个大力揽在身侧,而那车帘,“啪”地一声飞速落幕,给人往里瞅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墨莲清香,原本想要挣扎的柳霜忽然安静下来,倚靠在他怀中享受他独一无二的温暖。
唇边炙热非常,柳霜睁大眼睛,只见墨云箫早已将她的身心拿捏住,顺势低头将她的如樱桃般熟透的
柳霜很早之前就明白,情动的男人远比想象中还要疯狂。就冲这一个快把她榨干了的吻,她就感觉自己快要淹没在炎热的情潮里,难以调息静气,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最后她整个人如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墨云箫怀中,身子虚软又发麻。
“我发现我的脖颈就是专门欠你的。”墨云箫可气又非常无奈地用手指戳柳霜的额头。
柳霜记得,前天夜里她掐了墨云箫的脖子,昨夜又在他的脖颈处刻意厮磨了好久,最终留下。
她这才抬眼仔细看他,果不其然,脖颈那里的红迹依旧十分明显,红中透粉,粉中带红,让人瞧见,一眼就知道那是何所致。
柳霜自知理亏,抱歉道,“下次我再也不会让你难堪了。”
墨云箫只能作叹息道,“你克制点,下不为例。”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不然你谎称身体抱恙,或者说有私事要处理,直接回行宫去吧!”柳霜开始给他各种想办法和支招。
墨云箫皆是摇摇头,不打算走柳霜提议的这条路。
柳霜快哭了,“你不会真想在脖子上涂上女人用的脂粉吧?这个真不行!那些东西特别呛鼻,传出去你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墨云箫重重一叹,紧接着扶额,无奈笑道,“谁说我要用女人用的脂粉了?”
“那你说怎么办?”柳霜此时的脑子里长满了无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