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一刹那,看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凤眸闪过一丝痛色,冰凉的薄唇下还挂着些许血迹,两颗尖利的獠牙早已缩回,墨云箫显有地颤着手指抚上了风琴然的脸庞,“你怎么这么傻……”
“好冷……好难受……”风琴然很想扯出一个微笑让他不要担心,奈何虚弱的身体已经骗不过,血液是带有体温流出,失血越多,体温就会逐步低下。原来是这样的冷,简直要了人命,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墨衣锦袖抱起了她的身体,一股滚滚长江的暖流自他的掌心间流出。昏暗的狱中,温暖的红色灵光顷刻溢满了周身,将二人团团围起,自成一片天地。
为她渡了些灵力后,怀中人的小脸渐转红润,身体温度也逐渐转为正常。
一室的寂静。
一缕气线隔空飘出,躺在地上的匕首立刻飞入了墨云箫的手中。细细摩擦着匕首每一寸,白玉的指尖触摸上残余的血液,不见指尖有任何的猩红,那刚刚黏上去的血滴立马被吸收进去。
冰眸间的漆黑不断翻滚,他猛然扔了匕首,与其是不愿再多看一眼,倒不如是一种恐慌的逃避。牢门外微微透过些许烛焰亮光,映在了他依旧苍白如纸的面孔上,沉寂,灰暗。
感觉到衣袖一紧,墨云箫低头看向怀中的风琴然,柔声问她,“好些了么?”
风琴然点点头。
动作慢慢将她受伤的手臂抬起,从衣摆处随意撕下一长条布块沉默地为风琴然包扎。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活着?”风琴然突然问。
玉手微顿,面不改色地为她包扎完后,墨云箫道,“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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