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盈又快速把竹舀子里酒倒进酒壶里，满满地，溢出来，顺着喇叭口流到了柜台上，洇湿了一片：“丁大哥，这回该你喝了。”
丁余富看看柜台上流出的酒，又看看李盈盈，蠕动的嘴唇，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
李盈盈“咯咯……”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没有了矜持，已是有点爽朗地肆无忌惮了。“好，大哥醉了，我喝。”又要低头去喝酒。
丁余富疾步上前，抢着去喝：“不行，你再喝就醉了。”“叭砸”一声清脆优雅响声，像是琴瑟和弦的乐音。他的嘴正好亲在李盈盈早就举起柔软、火热的嘴唇上。酒壶倒了，酒咕嘟咕嘟流到了柜台上。
“啪塔”门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李盈盈怔了一下，捂住脸的手赶紧放下，向门外跑去。
她跑到门外左右看看，什么也没有。急忙进屋，随手把们也关上了。
“啪啪……”她回头一看，丁余富正在双手啪啪打自己的耳刮子，嘴里还一个劲的骂着自己：“欺负女人，不是东西。啪啪……打烂这张该死的嘴。”
李盈盈疾步上前抓住丁余富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腰：“大哥，你这是干啥？是我自己愿意的。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这样的。”
不等他说话，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丁余富的嘴。
丁余富“嗯嗯……”发出鼻音，拼命挣脱出来向门口冲去，嘴里说着：“这么好看的女人，有谁不喜欢。那也不能这样侮辱女人……”他还以为门还开着，“噗通”一声，一头撞在了门上。“咣当。咕噜”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
“大哥，哥，哥……你没事吧？”李盈盈跑过来，摇晃着丁余富。“是我愿意亲你的，你也不能自责地要寻死吧。”
丁余富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体动了动：“我真的该死去。除了慕青涟，我从来没有亲过任何女人，她给我两个鸡蛋来换酒，我是给老学究换的酒。我的鸡蛋……”
他手伸进衣兜了，黏糊糊地摸了一把，已摔破的鸡蛋。
“我对不起我老婆。也对不起你。换酒的鸡蛋也摔破了，酒也换不了了。老学究我也对不起了。让我去死算了。”
他咕噜一下爬起来就去撞墙。李盈盈一把抱住了他：“大哥不要这样。”
丁余富死命地要向墙上撞。“咚”撞了一下。
李盈盈劲小拦不住他，情急之中，她一把把上衣扯开，露出来柔软、雪白、光滑的一片。两座若隐若现的晶莹雪峰被一抹黑绒覆盖着：“大哥，大哥，你要再撞墙，我就扒光衣服，什么都给你。”
丁余富赶紧把衣服给她抻好、盖住：“快系上扣，天冷，冻感冒了。我不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