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春秋

第2章 梦中仙子

路远在呢喃的仙乐浸润中进入了梦乡。

梦中,一团氤氲之气慢慢淡开,一个少女长发披肩的背影,影影绰绰、若隐若现,伴随着路远卧室里这种轻柔,抚弄灵魂心弦的乐音(现实中的音乐。说明路远是在沉睡和清醒之间的层面)慢慢地浮出。站在远处的路远渴望着,渴望窥其少女长发遮掩住的全貌。

随着雾气的飘离、散淡,这个少女修长、盈润、袅娜的身姿,完全呈现出来,路远呆看着前方少女,楚腰卫鬓、翩若惊鸿的身姿,惊讶得呆如木鸡、情不能己。

这少女站定未动,任凭微风吻面,阑珊雾气、星星点点的在秀发间缭绕、舒卷慢腾,长长的秀发被微风撩拨,瀑布般流动,波浪般摇曳反转中,流露出半个晶莹剔透、细腻、光滑如玉的耳垂,耳垂在反转、流动的秀发中若隐若现,半遮半掩,影影绰绰,像发着光的珍珠。

路远情不自禁地向少女挪步、靠近。少女和路远同样的速度向前飘动。路远身不由己地奔跑起来,少女也以同样的速度向前、向斜上空飘飞起来。路远始终无法靠近看清少女的全貌。路远只看到少女的背影,拖拽着长长的秀发,犹流风回雪,在空中飞舞摇曳、舒卷弄姿。刹那间,像流星拖拽出的尾巴,耀眼的光亮一闪过后,即变成了一片黑暗。

路远伸手喊着:“你是谁?等等……”

平躺在床上,睡梦中的路远,伸手乱抓着:“等等……等等……”

路远醒了,挓挲着双手机械地坐了起来。

路远思想仍沁浸在刚才的梦境里。

路远又慢慢地平躺下,回味刚才的梦境。

清醒过来的路远,一阵失望袭来。

此时,屋内音乐声传进路远的耳朵。路远闭上眼睛又在回味着刚才梦中的音乐。

路远自言自语着:“至少一半是梦,一半是现实。他想到梦中听到的音乐。哎,多少次了都没有看清她长得什么样子!一定是个貌美的天使——天使百嘉利、贝雅特利齐,圣母玛丽亚,还是……魔神塞壬,妖神美杜莎。

大概她们都喜欢我的音乐……下次梦中一定要跑得再快一些。”

路远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下床光着脚急匆匆地向书房跑去。

路远走进书房,打开桌子旁的落地灯。书房的宽敞,昏暗的灯光似乎抚慰不到边。暗淡、柔和的灯光,涂抹在房间四周的古色古香书橱上,反射着幽幽的光。房间内书纸散发出的味道,和书橱散发出的木香气味,混合出一种特殊的气息。

路远屁股还没有坐到椅子里就急不可耐地打开电脑。

路远等待着电脑开机启动。

路远围着电脑桌徐徐地踱着步,口中吟道:“随着这团氤氲之气徐徐退去,天使袅娜修长的身姿,像可透光的透明体一样慢慢显露,若隐若现、影影绰绰……她慢慢地转身,转身……渴望梦中的女子转身,得其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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