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错觉。”苏客觉得自己从未出去过，还真没可能跟外面的鬼怪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只是观察一刹那有熟悉之感掠过，就让他给捕捉到了。
很多时候其实都会有这样第一种既视感，有什么场景或者是画面是自己有过印象的，但是仔细一想的时候忽然之间又觉得只是错觉。
这样的既视感，在小时候尤其多。这还是十年来苏客头一次觉得有些熟悉。
女人只是看了看他，笑了笑，身上的圣洁之感不变。
苏客自己倒是有了点别样之感，那种像是错觉又像是真实的感觉，能够让他一直念想着。
“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不是错觉，我曾走南闯北，也曾见识过不少的人物，你虽说还是个雏儿，但你的师父，定然不是个池中之物。”
女人的话语有些许奇怪，换做是寻常人来说的话，不会用上的一些词语都被她用了。
“前辈最近一次出门是多少年前？”苏客问。
女人倒也认真想了想，“大概是三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前，忘记了。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
她早已与这里融为一体，不可出去也不可改变，只能一直存在。
若是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兴许她也会存在，又或者也会随之消失，这就是他们之间所说的效应。
这一切，仿佛在改变，又仿佛是在重复着。
一圈圈轮回，到最后会变成什么，谁都不知道。
“多说无益，我不会让你们出去的，这里也不会成为你们的出口。”女人抬起手，那本来还渗透出外面的气息的地方，又变得与其他地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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