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赛赛季初的前三天是各国休息整顿时间。
慕挽卿站在门口翘首以盼,打算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员,特意换了一套轻便的白色衣裙,红色的斗篷披在身上,斗篷上一圈白色的毛衬的她脸色红润几分。
她眯了眯眸子看着两对谢桐谢凪煜还有沈穆沈清这两对兄弟,目光落在他们脖子上刻意隐藏的吻痕上,嘴角微抽,直叹现在兄弟都玩的这么花吗?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参赛人员就少了四个竞争对手?
明面上她是悠哉悠哉的在会场四处闲逛,实际上在四处观察。把整个会场都搜寻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
由于起早了有些困倦,想到附近有提供休闲的花船,随便寻了一个花船进去,靠着花船小憩一会,被一声高傲自大的声音吵醒,拢了拢披风,眯起眸子打量着他,鼻音轻嗤“我想坐哪就坐哪,这花船是你专属的吗?而且是我先到的,你凭什么赶我?”
封倾御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你这女人,胆敢和本少主这般说话,来人,给我拖下去”
“呵……谁敢动我?少主?我管你是什么人,首先这是我先来的,其次这花船并不是你的专属,再者你在我的地盘上,所以你无权赶我。”
封倾御眸色冷厉“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忤逆本少主”
“我就忤逆了,你又当如何?娇生惯养的小少主”慕挽卿抬脚就把他踹进春季冰凉的池水里。
封倾御猛地呛了一大口水,从水里探出头来,狼狈不堪“可恶,该死,竟敢这么对待本少主”
“略略略……”慕挽卿吐舌朝他扮个鬼脸,抬手招呼船家把船划走。
封倾御咬牙切齿“好,很好,本少主记住你了,别让本少主逮到机会,否则定叫你好看”
“你以为本大爷怕你不成?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慕挽卿是也,呵……本大爷就在春季赛等你,略略略……笨蛋少主”慕挽卿站在船头用手做喇叭状朝他喊到。
封倾御脸上阴晴不定,拳头攥得咯吱作响“该死,可恶,等着吧,迟早要把你揪出来,撕烂你那张伶牙俐齿的嘴”
虽然睡觉被打扰心情很糟,但看他落魄模样,忍俊不禁,慕挽卿惬意的吃着花船上的糕点,美滋滋的游湖。
封倾御回去后将自己关在书房,越想越气,又想起慕挽卿那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爽“不行,我堂堂封歧国少主,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欺负”
“少主?这又是哪个国的?管他呢,反正就他那个笨蛋样还能把我怎么样?”慕挽卿伸手拨弄湖水,掰了一点糕点屑喂鱼。
封倾御越想越气,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道“慕挽卿,既然你敢这般嚣张,本少主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不认识的家伙,我也懒得去调查,查他还不如查案子”慕挽卿眯了眯眸子,靠着花船继续补觉。
封倾御写完信,放在一旁,想到什么,拿起旁边的信鸽,绑在信鸽腿上,取下它腿上挂着的竹筒,打开里面放着一封信。
慕挽卿心中莫名的不安,睁开眼睛,抬眸看看天空,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好歹也是第一神探,会怕这蠢蛋少主?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
封倾御信鸽飞走,心中依旧觉得不安,看向窗外,抿了抿唇,唤来贴身侍从“去,吩咐下去,让所有人注意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慕挽卿单手撑腮,把玩着茶杯“春季赛这三天是各国休整的时间,他要是真是少主,怕是真的有点麻烦,不过瞧他那清澈的蠢样想必也闹不起幺蛾子,估摸着他都没本事去跟其他国比赛,到时候若是提前被刷掉了,岂不是灰溜溜的回去了?那我还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