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自己查的通往会场的路线,闭上眼睛仔细回忆,在大脑中仔细搜寻了一遍,抿了抿唇,找了一个捷径直奔会场而去。
季浮坐在雅间内,目光投向窗外。
由于穿的是裙子,慕挽卿只能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着,红色的斗篷彻底隐没于巷子内。
季浮看着窗外逐渐远去,却始终不见踪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挽卿到达会场院墙外的树下,借树木隐藏自己的身形,果然那伙形迹可疑的人的确是冲着会场来的,蹲在矮灌木内,眯了眯眸子继续蹲守。
季浮坐在雅间内,端起一杯茶,慢慢抿着,若有所思。
那伙形迹可疑的人绕了一段路,明显比自己晚到了一会,只见他们利落的运轻功悄无声息的翻身进去,眼瞧着全都进去了自己又没有武功进不去,慕挽卿皱着一张小脸望着高高的院墙思考怎么进去。
季浮悄无声息的跟上,看着院墙外不远处蹲在灌木丛内,撅着小嘴满脸愁容,似乎正在苦恼如何翻墙进去。
慕挽卿回头看在一旁的大树,打算冒险顺着大树爬进去,费劲的扒着大树,一遍遍的从树上掉落,疼得眉头紧锁,拍拍身上的灰继续不懈努力,好不容易爬到离地两尺高,又摔下来了,垂眸看着被树皮划了好几道血口的手,轻叹一声,继续不懈的尝试着。
季浮站在不远处树下,看着前面那个小小身影一次又一次从树上跌落下来,心底莫名升起一丝愉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慕挽卿还在努力爬树,但仍旧不断摔下来,又一次次尝试着爬上去继续尝试,却依旧以失败告终,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看着大树,感觉整个人摔得都快散架了,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季浮站在树下,微微挑眉,目光落在树干上留下那一道道伤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一次又一次摔倒后,又不服输地站起来继续爬树,却依旧失败后沮丧地坐在地上。
“呼……我还不信了爬不上去”慕挽卿解开披风放在地上,脱了外衫,将衣服拧成麻花,再用腰带链接起来,将衣服做的麻绳甩到树上,伸手拽拽垂下来的一段感觉应该结实了。
季浮站在树下,看着那个小小身影,将衣服做的麻绳甩到树上,再用腰带链接起来,将衣服做成绳子,绑在树枝上,双手拽着绳子用力往上爬。
“看来下次出门得带麻绳,所幸没有其他人,不然这样还真丢人”拽着衣服顺着大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好不容易到达树干,朝墙内望了望,下意识咽咽口水,这要是跳下去屁股不得摔成八瓣?
季浮站在不远处树下,静静看着那个小小身影小心翼翼地模样。
慕挽卿看了一眼墙内再看一下自己站的树下顿觉骑虎难下,陷入两难之中,再一瞧院内那伙人好像在找什么,若不进去那自己这费劲爬树岂不是白费力气?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脚一跺,打算直接跳进去。
季浮静静看着那个小小身影,小心翼翼地模样,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笑。
慕挽卿小心翼翼地顺着树干爬到院墙上,等巡逻兵离开就打算纵身一跳。
季浮站在不远处树下,静静看着那个小小身影,小心翼翼地模样,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慕挽卿为了避免摔残还是趴在墙上,打算减少一点摔下去的疼痛,扒着墙头慢慢地往下,可奈何院墙太高了,任由自己怎么把自己挂在墙头上还是离地好远,心一横闭眼撒手往下掉。
季浮微微挑眉,手一挥袖中凭空出现一把折扇轻轻一扇便将她接住抱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