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是你和冯秋语那个妖媚子联手一起欺辱我们母子,我儿如今被打的卧床不起,袁大夫你也有眼看的,怎能任凭她胡言乱语。”
“抱歉,我方才只看到孟夫人被押着受人掌刮,谢少爷是如何受伤的我并不清楚,若是想要自证清白,还是报官最佳。”袁博初见过谢历城脸上的伤,拳拳到肉,并非女子的力量能达到的,他更加肯定心中猜测,那冯秋语十有八九是个男子。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细细看了孟风眠一眼,心中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知与她,转念一想,她或许早已知晓。
孟风眠抖了抖衣上的浮灰,佯装病态身子斜斜的倚在门边。
袁博初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扶她一把。
吴氏见状怒火中烧,“去告官吧,你三年都生不出一个子儿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颜面与我儿对簿公堂,还有你从前那些腌臜事儿,老婆子我全都给你抖出来。”
吴氏知晓她的软肋,那是恨不得埋进深海里的秘密,只要有人提及,于她来说必定是腕骨掏心之痛。
“也罢。”孟风眠递给她一记轻飘飘的眼神,“这些年的恩恩怨怨我都记着呢,甚至连你诓我的第一笔嫁妆用在何处,我都知晓得一清二楚,连谢家宅子都是我针黹赚来的,确实该好好清算。”
吴氏不敢豪赌,孟风眠可以清誉尽失,可她眼前的荣华富贵不能倒。
孟风眠已经成了断线纸鸢,已经飞出她无法控制的范围,她想要牢牢把控在手心的东西太多,最终似乎什么也未能牵制住。
“眠眠,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还是先冷静些,莫要去衙门给县太爷添堵,也让雁都城的老百姓看笑话。”吴氏换了一副面孔,堆笑的脸上满是褶子,谄媚的模样与张婆子如出一辙。
到底是翻身的野鸡,一时被富贵迷了眼,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眠眠两个字让孟风眠有些恍惚,吴氏首次登门时,便是这般唤她的,那个时候的吴氏可是一派和煦,好相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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