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屹行压根儿就没去军营,而是躲在那盛满浴汤的大浴桶里等她。
待她放下青丝,褪去衣物,跨入木桶的时候,人家突然从浴汤中冒出来,就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灼将她看了个遍。
不等她吓得尖叫,又一胳膊将她拉入怀中,紧接着就是肆无忌惮地占便宜……
两人身上通共也找不出一件衣衫,孟铅华是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很快便沦陷在那猛烈的攻势之下。
夕阳越来越浓,红日渐渐西沉,屋里的水洒了满地,可那暧昧的声响依然没有停止……
次日一早,孟铅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气鼓鼓看着那起身穿戴,准备去军营的春风得意的男人。
他是一身黑甲,身姿遒劲昂扬,比传说中的黑龙神还要俊美、威风。
可是自己呢?身上添了许多痕迹,气力耗尽还未恢复,躺在这里半死不活。
昨日真是太气人了,他竟然搞偷袭,天底下哪有人跟自己的妻子搞偷袭?
偷袭就偷袭了吧,他还没完没了,在浴桶里要了两次,再到床上要两次,然后稍作歇息又来……
你提醒他去军营报到吧,他振振有词,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没把家中的夫人安抚妥当,哪里有脸去军营?
你告诉他来日方长,要有节制,别跟吃了上顿没下顿似的,他更是一肚子歪理,说一路上都憋屈着,非得好好振一振夫纲不可……
就那么断断续续折腾了一晚上,完全不带听劝的。
条件都还没跟他谈,就输的一塌糊涂,孟铅华心中不得劲儿。
躺在那里气呼呼地道:“堂堂一个副将,竟然为了跟自己的夫人鸳鸯戏水,连军营都不去,你等着挨板子吧!”
萧屹行忍俊不禁,坐到床边,伸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夫人这是心疼了?怕为夫被军法处置?”
孟铅华拂开他的手,瞪着他道:“谁心疼了?你这样妄自尊大、藐视军规,我巴不得你被教训一顿,免得将来大祸临头,我还得去求哥哥来救你!”
她自以为说了狠话,谁知萧屹行听到的全是关心,“连去向大舅哥求救都想好了,夫人真是为夫操碎了心。”
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又道:“夫人好生歇息,若为夫在军营挨了板子被人抬回来,还要劳烦夫人照料。”
孟铅华用尽全身仅剩的气力,横过身子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赶紧去你的军营吧,还在这里磨蹭!”
如此的藐视军规,简直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萧屹行假装被她踢开,起身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出门去。
孟铅华就知道,他这样狂妄,去了军营肯定没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半下午她起床吃饭的时候,季嵘匆匆赶了回来。
人还没进门就嚷嚷,“夫人,不好了!主子出事了!”
孟铅华立马放下筷子,紧张地道:“怎么了?挨了多少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