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咱们镇北将军府,他能闯得进来?!”
“王八羔子,欺负咱们在京中势单力薄!”
“该死的,竟敢掳走我妹妹!”
一会儿“拐走”,一会儿“掳走”,丹春听他越说越玄乎,弱弱地提醒道:“大公子,或许王妃是自愿走的?”
孟元卿气呼呼地瞪着她,“怎么会是自愿走的?明明就是被掳走的!”
丹春吓得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此刻外面的青石板路上,一匹油光黑亮的骏马,正驮着萧屹行往屹王府去。
孟铅华坐在他怀里,被他用披风裹得严严实实,两人时不时眉来眼去,甜蜜得不行。
原来昨天夜里,孟铅华要等的人正是的萧屹行。
回到孟府的这些天,她白天跟哥哥嘻嘻哈哈,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想萧屹行想得不行,每每都要抱着胖瓷娃娃睡觉,假装是抱着他。
偏偏自绿夏去传话之后,萧屹行白天不来了,却每天夜里都要潜入孟府,站在窗外的梨树上看她,更让她抓心挠肝,特别想往人家怀里扑。
可是她不能这么没出息啊,她得忍住,所以每天一入夜,她就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眼不见为净。
后来见到楚含雪,知道了楚含雪跟萧屹行之间什么都没有,他并没有装纯情骗自己,才想到他那些床榻上的技巧大概是从书上学来的,是自己疑心生暗鬼,多心了。
这才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解释避子药之事——不管结果如何,单只这一件事就要好承受得多。
昨晚她故意不关窗,没过多久,萧屹行就悄无声从窗户进来了。
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望着彼此,眼中都萦绕着相思,透露着渴望。
过了一会儿,萧屹行才道:“抱娃娃都不来抱本王。”
孟铅华便放下胖瓷娃娃,起身扑过去,一头扎进人家怀里。
就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他热血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身上那股霸道的男人气息,令她忍不住颤栗。
虽说还要问关于避子药的事,问完了才能确定要不要原谅他,但先抱一抱也不打紧吧?
若是待会儿闹掰了,这就是最后一抱了,可不得尽情抱,用心抱吗?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抱得更加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