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主动道歉,“对不起啊王爷,是我不好,回来晚了也没遣人来说一声,让您空等。”
她这认错的态度已经够诚恳了,谁知萧屹行还不买账,说道:“本王等你了吗?本王是在弹琴!”
他的语气明朗多了,已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和冷沉。
说到弹琴,孟铅华仍然心有余悸,弱弱地道:“是啊,王爷在弹琴,我也听到了,王爷的琴弹得极好!”下次别弹了。
萧屹行微不可察地挑挑眉,他今日弹的琴,可是大有深意,不知这个女人听明白没有。
故意问道:“本王的琴弹得如何?”
孟铅华道:“王爷的琴弹的极好,要不是今晚亲耳听到,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家王爷的手不仅长得好看,琴弹也是一绝。”趁机握住他的手,跟老油条占小姑娘便宜似的。
“想当初我不会弹琴,却还在王爷面前献丑,现在都感觉无地自容了。”
那还是去年,萧屹行让她抚琴,然后她把琴弹得稀烂,气得人家也把琴砸的稀烂。
那会儿她并不知道萧屹行也会弹琴,而且弹得这样好,还以为他这双手只会舞刀弄剑、挥毫泼墨呢。
听她提起去年抚琴一事,萧屹行也想起来了,可他想到的却是另一番场景。
那一晚,他惦记这个女人惦记了许久,就随意寻了个借口,让她来抚琴,然后把她绑在柱子上,第一次要了她,痛快无比,酣畅淋漓……
今日他弹琴的时候,也想起了那场景和那滋味儿,所以原本暴怒的琴声,弹着弹着就变味儿了。
华儿回来得晚,听到的应该是变味儿之后的琴声。
所以他问道:“那你说说看,本王的琴声里包含了些什么?”
孟铅华想了想,肯定不能说他的琴声,一听就很愤怒,想把屋顶都掀了的那种愤怒——这个时候绝不能提醒他,他还在生气。
委婉地道:“王爷的琴声里,包含了急切、猛烈,还有铺天盖地的气势。
“都是我不好,让王爷等急了,现下我就在这里,听凭王爷发落好不好?”
“你连本王的琴声都没听懂,听凭本王发落又能如何?”别过脸去,又生起气来。
孟铅华有点懵,难道她听错了吗?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琴声,难道不是等急了、气死了、要把屋顶都掀了?
那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