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人家的小脸,充满歉意地道:“昨夜你表姐的毒控制住以后,我就去近旁的厢房处理要事,误了时辰才没回房。”
话说得很小心,把“月儿”改成了“你表姐”,自称“本王”也改成了“我”。
这关系到他日后能不能上床,当然得小心应对。
可孟铅华是谁啊,她就是狐狸本狐。
一把推开他,没好气地道:“这话你自个儿信吗?”
别说他人在府里,就算是当初去了青州,也能八百里加急跑回来跟自己同房。
现在说误了时辰就没回房,谁信哪!
萧屹行眼皮直跳,一点也瞒不过,这可如何是好?
甜言蜜语来哄,“华儿,你只信我,我疼你爱你,日后你都会明白的。”
“又是日后,就不能现在说清楚吗?”孟铅华更气了,抱怨的小眼神盯着他。
昨夜说起江盈月救他时,也是这样含糊其辞,连时间、地点都用“多年前”、“京郊”一语带过,也不给自己发问的机会。
总感觉他有事瞒着自己,还是大事。
萧屹行铁了心不与她细说,只黏着她,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发,柔声哄着,“乖,你再耐心等等,日后会好的,啊。”
孟铅华也知问不出什么。
罢了,半斤八两,自己对他也并非毫无隐瞒。
这次离家出走才不是为了跟他斗气呢, 自己有正经事要办。
昨日见外祖母的身子已痊愈,孟铅华就将她可能中过“寒蚀”毒一事说与她听,也好让她老人家日后有个防范。
于嬷嬷将外祖母院儿里的人都查了个遍,并没发现什么不妥。
倒是外祖母想起来,几个月前,孟铅华头一回去江府看过她之后,刘锦就时常去她院儿里侍奉汤药。
没过几日,一个叫小橘的丫鬟因弄错了一味药,被刘锦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刘锦跟外祖母素来不睦,极少去她跟前侍奉,可那几日她去得很勤,把小橘打发走以后,就又不怎么去了。
好像她去那么几回,就是为了寻个合理的借口,把小橘打发走,所以这个小橘很可疑,搞不好她帮着刘锦做过什么对外祖母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