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行走了,听说江盈月吐血就走了,迟迟没有再回来。
夜里,绿夏一直让人盯着厢房那边的动静。
每隔半个时辰,丹春就要问一次江盈月死了没有,得到的回答都令她颇为失望。
后来她坐不住了,干脆小灯笼一拎,就要去请王爷回来安置。
孟铅华止住了她。
她还不至于沦落到跟江盈月争风吃醋大打擂台,大半夜的让丫鬟上门去替自己抢男人。
男人要是自觉,事情办完就会回来,要是不自觉,抢回来也会再跑掉。
她把丹春和绿夏赶去睡觉,自己也睡了。
干嘛要把自己弄得跟望夫石一样,眼巴巴地等人家回来?一个人睡大床它不香吗?
等钻进被子里才发现,被子没有之前的暖,枕头也没有之前的软。
睡萧屹行的怀里习惯了,枕他的手臂也习惯了,陡然没了,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这该死的习惯。
黑暗中孟铅华终于破防,湿了眼眶。
她赶紧擦干泪水,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开始数羊。
心情不好的时候,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只要睡一觉会好很多。
终于在数到第六百八三十只羊的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孟铅华一睁眼就看到身边空空的被褥——萧屹行一晚上都没回来。
绿夏说他昨夜歇在了江盈月近旁的厢房里。
“江盈月怎么样了?”
“还没死。”说这个“死”字的时候,绿夏明显咬着牙。
孟铅华冷笑一声,觉得特别讽刺。
这就是当初那个说要抱着自己才能睡得着,死活都不愿意分床睡的男人?江盈月一出事,他就彻夜不归了。
不,不是彻夜不归,而是彻夜守在江盈月的身边。
亏得昨夜,自己还想跟他共同面对……
“丹春呢,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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