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道:“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母亲病的那么厉害,我可以给她治病。你帮我弄卖货的账本行不行?”
“怎么每次你都说我娘病重?我爹已经带我娘看过了,她就是重感冒。你别想忽悠我!”
顾甜懒得多说,拉过了聂瑶瑶的手腕,在虎口的穴道上扎了一针,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聂瑶瑶疼的浑身发抖,额头上冷汗灿灿。
“你看你的手,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你不怎么干活,都这么严重,你母亲的疼痛是你的十倍!再不管她,她就没救了!到时候你娘病死,你爹随手一埋,再找个后妈,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放屁!你就为了让我帮你,才挑拨我家的关系!来人,救命……”聂瑶瑶想要喊人,顾甜却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
聂瑶瑶发现自己无法说话了!而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女的医术真的绝了!
“跟我来!”顾甜拽着聂瑶瑶去了她母亲的房间。
屋子里一阵血腥味道,聂母正趴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咳嗽着。
地上,炕上全都是沾血的卫生纸。
聂瑶瑶眼里都是惊恐,扑过去抱住了母亲。
“我没事…你别…咳咳!”聂母想要安慰女儿,可她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丈夫呢?”顾甜道:“你们不住在一起?”
“咳咳,他搬去村委会…咳咳…”
“是啊,那离着有问题的化肥远着呢!”顾甜开始翻箱倒柜,从里面找出了一堆药的**扔给了聂瑶瑶。
止疼的,止咳的,止血的,可见她母亲遭了多少罪。
“这就是你说的你母亲没事?还有,这是什么?”她又翻出了一张县医院报告单子。上面清晰的写着:肺癌晚期。
聂瑶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使劲晃着母亲的胳膊。
聂母无力说道:“是我的主意,我说不治了,省下的钱,给你当嫁妆,别恨你爹,咳咳……”
聂瑶瑶一脸的哀求的看向顾甜。
顾甜道:“我可以让你母亲活着,你得帮我搞到那个账册,这条件怎么样?”
聂瑶瑶毫不犹豫的点头。
没有了母亲,她活着有啥意思?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她见过村里太多例子了。
聂母还想说什么,顾甜道:“你要是死了,你家绝对没有你女儿的立锥之地。你多活几年,起码等着她结婚生子。”
聂母不说话了,她也不放心瑶瑶,而且谁不愿意活着呢?
顾甜给聂母扎了几针,聂母的咳嗽瞬间缓解了很多。
顾甜又写了一张方子:“好好喝药,这次不能把药方撕了。”
聂瑶瑶有点不好意思:“绝对不能。只是我爹今天就要去镇上反映情况了,我怕来不及。”
这时候,秀儿跑进来了:“村里养殖场的牛羊鹅狗都跑了,村长正带着人到处抓呢,今天他哪儿也去不成。”
聂家村到处都是有毒的农药,动物要是不小心吃了喝了,必死无疑。
一头牛现在最少八九百块钱一头,一头羊也要四百多呢。
所以现在聂高山啥也顾不得了,正带着全村人到处抓动物。
聂瑶瑶很高兴:“连老天爷都在帮你。”
顾甜却对女儿竖起了大拇指来,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