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玥柠派人重新送到了霍霆言办公室。
指尖重新套上戒指，这一晚苏玥柠睡得比前几天安宁了一点。
虽然依然伴随着噩梦，但是在后半夜逐渐消散。
次日，霍霆言没有回去。
他把所有的工作改成了线上，上午加急处理完，陪苏玥柠在海港村逛了一圈。
苏玥柠总是下意识往刘智杰摔下去的悬崖看，被霍霆言掰过了头。
走到海滩边，另一对来旅游的情侣正在拍婚纱照。
霍霆言朝苏玥柠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走在海滩边，
“咔嚓”一声。
霍霆言敏锐往后看。
“抱歉。”
染着红头发的摄影师举着镜头嬉皮笑脸。
“抱歉，感觉你们很般配，就顺手拍了下来。”
听到这话，原本因为婚纱照拍摄正在吵架的情侣转过来。
新娘是个圆鼓鼓的娃娃脸，生气嘟着嘴，摘下头纱提起一边裙子说：“我不拍了，你根本就不爱我。”
还没等满脸委屈的新郎说话，新娘又赤脚跑过来，把头纱放在了苏玥柠头上。
“送给你。”
没等苏玥柠拒绝，她风风火火跟个小白兔那样一蹦一跳跑开。
新郎也跟着去追了。
苏玥柠哭笑不得，想要伸手去摘，却被霍霆言按住。
“等等。”
他给身后的摄影师给了一个手势。
不过这摄影师不是周墨，看了半天没看懂霍霆言的手势，愣愣站在原地不动。
霍霆言不耐烦提醒一声：“你不是要拍照吗？”
红头发的摄影师这才木楞恍然咔咔拍了两张。
结束后给霍霆言看。
拍得一般。
不过苏玥柠此刻穿了件白色的沙滩裙，再搭上一个白色头纱，看起来倒有那么回事。
他们上一次的婚礼没有办完，连婚纱照都没拍。
说不遗憾是假的。
霍霆言把这份照片收下，给对方甩了一笔钱。
红头发的摄影师看了手机上的转账，还没跑出多远嗷嗷乱叫打电话。
“我碰到冤大头了！”
霍霆言：“……”
苏玥柠在一旁捂嘴笑。
然而没人发现不远处，有个长焦镜头也在对准霍霆言，
拍下几张照片发回去交差，对面很快收到消息，
柳如英站在刘智杰的无名墓碑前，穿了一身黑。
审阅完传过来的照片，喃喃疑惑：“看来霍霆言回去那个渔村，没有其他目的。”
“刘智杰死之前，有说什么吗？”
“当时警方都隔得太远了，我们埋在内部的人只看到他冲动绑架，结果在和人质对峙中被捅了一刀就摔下悬崖。其他的声音全被风吹散，听不清。”
挂了电话，柳如英盯着刘智杰这块无字碑，忽然笑了一下。
给霍邱拨通了一则电话。
“当年那件事，霍霆言应该是发现了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