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那可是全国最大的法院,当然多了,不过工农兵大学毕业的也不少呢,那些人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最可怕的是那些人通常后台都很硬,我看着他们明里暗里的斗啊,那针锋相对的样子,简直比上战场厮杀还残酷呢。
幸好我现在只是个实习的,要不也得被逼着站队。”
“实习的怎么了,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哈哈哈~你这是替我鸣不平呀?
嗐~没事儿啊,我还不想站队呢,而且领导们也都知道我就干这一年,转年再开学我就回学校读研了,他们带我也没用,等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他们都不一定在哪呢。”
“这种体制内的工作轻易不会动吧?”
“不是的,我们也要轮岗,要支边,偏远地区每个人都得去,除了看门大爷,和打更老头,没有人能够一直留在单位里,职位一成不变。”
“哇哦~看来我不懂的还有很多呢,肖弋哥哥~请问你的女朋友是个法盲,会不会影响你法律系大才子的美名呢?”
“好珍娜别闹了,我算哪门子大才子啊,我顶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校草罢了。”
“你......这样说也没错,虽然学校没人真的研究过这个事情,但据我观察,全校长得最好看的男生就是你了,跟你一比,其他男人都很丑。”
肖弋自嘲的笑笑:“这也不算什么好事吧。”
“怎么不算,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呀,要是你长了一张普通的脸,那我们就只能做普通朋友了哦~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秀色可餐吗?每次看着你,我都能多吃两口饭呢。”
“就两口啊?”
“嗯,你要是脱光了,或许我能再多吃两口。”
“你~”肖弋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估计是想到上次被扒干净,画了画的事。
林珍娜故意往他那个地方多看了两眼,果然,叉开的大腿不自觉的就夹上了,可爱的嘞~
肖弋沉浸在不可言说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丝毫没注意林珍娜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左不过,也就是觊觎他的肉体罢了。
到家后,林珍娜立刻洗了个澡,车子开了一路的土路,感觉头发里都是灰。
肖弋被她留下也洗了个澡,隔着浴室门,一直能听到他的惊呼声。
“这个会自动挤泡沫的东西是干嘛的呀?”
林珍娜隔着门跟他对喊:“那里面是洗面奶,你用那个泡沫洗脸。”
“哦,那这么多瓶子,哪个是洗头发的呀?”
“粉色瓶子里面透明液体的是洗发露,白色液体的是护发素,旁边盒子里独立包装的是发膜,撕开以后正好就是一次的用量。”
“还是不了,我头发这么短,用不上那个,就洗洗就行。”
“那你别用洗发露洗全身,蓝色瓶子的是沐浴露,多挤点那个洗身上,或者绿色罐子里的是牛油果浴盐,用那个洗身上也行。”
“这么麻烦,没有香皂吗?”
“听话,别作,好好洗,洗干净了用柜子里的浴巾擦干再出来,不要把水弄到我的地板上。”
“知道啦,放心吧~”
“那你先洗,我去看个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