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找我什么事?!”顾峰若无其事的道。
“你干的好事!”顾啸林气的直哆嗦,他被谢渔樵骂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已经忍了很久了,这气还不赶紧撒出来。
“我不太明白,我做了什么啊?”顾峰一脸无辜。
“你还不明不白?!”谢渔樵豁然起身,快被顾峰的态度气死了,他指着顾峰的脸,手指乱颤,“你你你都搞大我女儿的肚子了,你还不明白!”
“哦,谢叔叔是为这事啊?可是这事不赖我啊!”顾峰两手一摊,满脸委屈。
“不怪你!不怪你!那还能怪我女儿不成!”谢渔樵气的要动手,深恨谢耕读没跟他一起来,他弟弟那个怼人的气势,一怼一个准。
“谢叔叔,你别激动,别激动,你听我说,是谢婉婉给我下了春药,然后又穿的非常骚的来找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我能把持住吗?!”
“你胡说!我没有。”
“是是是,我胡说,反正酒店都有监控,我怕你们倒打一耙,所以,我来之前都查过了,我可以把视频发给你们。”
“你少唬我们,我女儿又不喜欢你,为什么给你下药?!”
“对对对,谢阿姨,你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婉婉妹妹确实是想给顾临渊下药,可是顾临渊中途回去了,让我过去的,我过去就住了他开的那个房间,总套不能浪费。但是,婉婉妹妹不知道啊,她在我下午茶的酒水里做了手脚,然后又来勾引我,事情就是这样,我有视频作证。”
谢渔樵看向女儿,她哭的梨花带雨,也不讲话了,顾峰又冷笑,“婉婉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天事后,我就告诉你吃避孕药,你怎么没吃呢,难不成想讹上我。”
“我们讹上你?!你怎么有脸说。”谢母气的站起来,“我们一个黄花大闺女,我们怎么会讹诈你?!”
“你还黄花大闺女,下面都松成什么样了,还黄花大闺女。”
“姓顾的,我要杀了你。”谢渔樵起身追打顾峰,顾峰就在院子里跑,还没跑两圈,谢渔樵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喘着粗气道:“顾啸林,你给个话,反正是你们顾家人做的,你是顾家的掌权人,你要给我个说法。”
闹了这么长时间,此刻顾啸林是理清楚了,敢情这姓谢的想让他儿子当接盘侠来着,这岂能忍。
“哎呀,老谢啊,这,这怎么回事啊?婉婉怎么能给人下药呢,这种做派可不像你们谢家人啊。”
“姓顾的,难不成你也想赖账,这就是你们顾家的做派,男人敢做不敢当啊。”
“哎,谢叔叔,您不能这么讲,我可没有不敢当啊,我说了这事是我做的,可是,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能说睡过一次就结婚吧,大清都亡了,你女儿是嫁不出去吗?!非我顾峰不嫁吗?!”
“你个兔崽子!”谢渔樵又追着顾峰打,顾峰一路飙到前院,扯着嗓子吼,“不过我可以给婉婉妹妹出打胎费!”
“你,你,姓顾的你们欺人太甚!”谢渔樵捂着胸口倒了下去,顾啸林一看这架势慌了,赶紧叫救护车,不能死在老宅里,这可是我们顾家祖上传下来的宅子,死人多晦气。
谢渔樵被送进了医院,而这边顾临渊正在和林深喝酒,顾临渊已经喝了第二轮了,边喝边吐槽,“你说她的心怎么就这么狠,说离婚就离婚,你不知道她以前有多乖巧。”
“是么?”林深淡淡的应了声,陷入沉思。
“是啊,以前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不让她和男生走太近,她就很乖的不和男生交朋友,放学就回家。可是现在呢,我不让她干什么,她偏偏要干什么!恨不得气死我!”
顾临渊自嘲的笑笑,又猛喝一口酒,道:“现在她心里只有她的小鹿哥哥,其实,以前也是。只不过以前装的乖巧,现在离婚了就懒得装了。”
林深神情一滞,缓缓看向顾临渊,“何以见得?”。
“哼,她说,为我调制的香水是冷杉香,那是他小鹿哥哥身上的味道,她闻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