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拦住他们。”
看到萧也和沈玉翠要走,马秋玲似乎突然惊醒过来,高呼一声。
听到他妈的呼声,马秋玲家的胖儿子牛家宝立刻伸手拦住了萧也和沈玉翠。
“这手镯今天除了卖给我,谁都不准买。”马秋玲霸道说道。
她已经相中这个手镯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软磨硬泡,让她老公牛大强答应给她钱来买手镯。
她岂会甘心心爱之物被别人夺走。
而且这夺走她心爱之物的,还是一直被她瞧不起的沈玉翠。
“沈玉翠,你有什么资格买这个手镯?快把它放下。”马秋玲大声叫到。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沈玉翠一脸不忿地看着马秋玲说道。
“因为你是穷人命,配不上这个手镯。你没有听说过,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吗?”
“你戴这个手镯,那就是乞丐穿龙袍,暴殄天物。”
马秋玲一脸蔑视说道。
听到马秋玲的话,沈玉翠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秋玲这话,实在是太埋汰人了。
不只是沈玉翠,萧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马秋玲的脸上。
马秋玲顿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脸上立刻出现五个鲜红指印,半边脸也红肿起来。
随后,萧也转身,对着挡路的胖小子牛家宝喝道:“滚开!别挡路。”
“敢打我妈,我要你们死。”
牛家宝非但没有让开,看到马秋玲被打,他挥舞着双手便掐向沈玉翠的脖子。
萧也抬起一脚便踹了过去。
顿时将牛家宝踹出四五米,摔倒在地上。
也不知是因为被踹得太狠,还是因为太胖,牛家宝倒在地上竟一时爬不起来。
随后,萧也懒得再理会这对奇葩母子,拉着沈玉翠便离开了。
从万宝斋出来,萧也又带着沈玉翠去了南陵城一家十分出名的大酒店,吃了一顿大餐。
这才让沈玉翠的心情从与马秋玲的冲突中好了起来。
吃饭之时,沈玉翠问起萧也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钱。
当得知是因为萧也有恩于颜红衣,那些钱是颜红衣给萧也的感谢金时,沈玉翠这才放下心来。
不然,她都要怀疑萧也是不是在外面干一些诈骗、卖白粉之类的歪门邪道了。
随后,沈玉翠又叮嘱萧也,有了钱也不要乱花,留着娶媳妇用。
……
晚上六点,牛家。
客厅内传出马秋玲呼天抢地的哭号之声。
“我的儿啊,你被人打得好惨啊。”
“都被打得吐血了,这是受了内伤啊。”
“骨头都打断了两根。”
“可怜你还是个宝宝啊。”
“那些人怎么忍心对你下手这么狠……”
而客厅的地板上,此刻躺着一身肥肉的牛家宝。
他口边吐着番茄酱,同时,地上也被撒了不少番茄酱。
不只如此,牛家宝的胸口,还露出缠绕了几圈的绷带。
牛家大门口,一辆凯迪拉克“呜”地一声停下。
从车中钻出了顶着个大光头,个头不高,一双眼睛却闪烁着慑人凶芒的牛大强。
牛大强带着两个马仔,直奔牛家大厅。
当看到客厅内重伤躺地,口吐“鲜血”的牛家宝时,牛大强顿时震怒。
“是谁?敢打我牛大强的儿子。”
他三十多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养到这么大,自己都从来舍不得打,岂能忍受被一个外人打了。
“秋玲,你说,到底是谁把我们儿子打成这样?”
马秋玲立刻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白天在万宝斋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当然,她作了一些添油加醋,并且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沈玉翠和萧也身上,而把她们母子打扮成受害者。
“岂有此理!”
听完马秋玲的讲述,牛大强一拍桌子,“敢欺负到我牛家头上来了,你怕是不知道我牛某人在这南陵城的势力。”
牛大强明面上只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板,实际上,他还是南陵城地下霸主之一青堂商会在南区的一个堂主,手底下有大几十号兄弟,都是好勇斗狠之辈。
“黑狗,即刻带十几号兄弟,去把沈家那个面馆给我砸了。”
“还有那个叫萧也的小子,敢打我儿子,给我卸他一条胳膊下来。”
牛大强对着身后的一个长相粗犷,面容黝黑的汉子说道。
“是,老大。”那黑脸汉子答应一声,便急匆匆走出了大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