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督军前脚刚一走,后脚欣兰就从楼梯转角跑了出来,先是跑林晚跟前:“林晚,虽说这是这么大个人物亲自上门来请你,但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啊,那上战场,一不小心可是会掉脑袋的,可不是开玩笑。”
林晚知道欣兰担心她,难得现在心情这么好,就故意逗她,“人家督军亲自上门,你觉得我不去,就不用掉脑袋了?”
“啊?不去也会掉脑袋?”
“嗯,违抗军令,你觉得会如何?”
“那这……这……亏我刚还在后面好一顿夸他,怪不得又是送礼,又是感谢的。”欣兰一脚上去,就踢在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个木箱子上,最后还是把自己踢疼了,直跳脚。但嘴里还是念叨个不停,“合着他这是逼良为娼……呸呸呸,瞧我这张臭嘴,都说了些什么?他这是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欺压百姓啊!”
林晚被欣兰这样子逗得咯咯笑,扯着她坐沙发上,看她刚踢上的脚指头,安慰她:“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缺医少药或许也有可能,但没有大规模战役,还不至于到会送命了的那种程度,人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剩下的话,林晚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继续说了,就留着给欣兰自己慢慢琢磨吧,反正现在整个兰馨阁都有狗爷派人护着,她现在也挺闲的,闲得经常跑出去跟狗爷喝茶去!
林晚就瞧着,这女人怕是也留不住多久了!
傅督军送的礼很多,林晚把那些布料自己留了小部分,剩下的都给欣兰了,让她拿去给姐妹们做衣服。
其他的,她还有用处,必要的时候,都是能变现的,林晚数着年岁,知道这几年还是相对和平繁荣的,就多攒些钱,将来真的起了大的战事,还有无论多少钱都不够用的那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