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着翻开,下面张张都是她的名字,原来今天同样跟她一起被关押起来的人,各个都在怀疑人的名单里,填了自己的名字。
林晚冷笑出声:“就这?好,”她又气又笑,认命般点头,“那少帅可以出去了吗?”
傅璟尧皱着眉头,连着眼睛都微眯了起来。
就听林晚说道:“我要睡觉了,难道少帅也要观摩吗?”
“那本帅就祝林医生,在这里睡得愉快!”
一直跟在傅璟尧身后走出大门的周向北脚步没来由地放缓,一遍又一遍地后头,然后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到现在,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少帅啊,难道您不知道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道理吗?
林晚饿了一天,这人体的应急机制确实神奇,在一遍遍饿过头之后,她的饥饿感就没那么强烈了。
只是这甘草铺的土炕,让她睡得发冷。
迷迷糊糊中,还听到有老鼠在吱吱呀呀地叫着跑来跑去的。
她不怕老鼠,过去在实验室里,见得太多了,有些在实验后还没死,就只能人工促死。
头朝下捻着尾巴转晕,“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另一手按着颈部朝前用力,拎着尾巴这手向后用力,“噗嗤”一声,脊髓断了。再拎着尾巴提溜起来,头就是软塌塌的。
在医药学发展史上,小白鼠们可是大功臣,夏筱筱记得在他们的实验室外,还有特意给小白鼠们立的一块碑。
那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哎!老天垂怜,让她比旁人还多活了一辈子,可是好像下场都挺惨的。
如果今晚挨不过去,那她真的挺没脸见人的,不对,是没脸见鬼!
林晚不知睡了多久,只是一开始觉得冷,冷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后来好像就不冷了,恍惚中还觉这床铺实在温暖柔软,环境干净整洁。
睁开眼,看着这一室的雪白,还以为自己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正感叹,老天对我不薄,这次死了,不是被炸得四分五裂,好像还上天堂了。
不过,这种虚幻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随着她的动作,不小心扯到了手背上的针头。
她在输液!而且还是在平时自己工作的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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