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姣姣为了不打扰老大夫给孟焚之诊治,把孟南渊推到了院子里。
两人还没讲上两句话,孟焚之和老大夫也出来了。
老大夫眉头紧蹙,一副被难住了的样子,对着姜姣姣道:“我虽能诊出这位公子体内有毒,但恕我无能......”
姜姣姣垂眸正要思索对策,余光瞥见孟南渊眼眶泛红,深吸一口气,对老大夫道谢:“大夫,多谢。”
继而低头安慰孟南渊:“父亲,我师父的毒术高明,他会有办法的。”
孟南渊这才想起,曾经被他当做仇人,现在却是女儿师父的国师大人,于是酸胀的眼眶瞬间轻松了,他连连点头,“对,你师父定能解毒。”
因着常胜那急躁的性子,出发时间定在了下午。
他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王府里孟南渊的东西也几乎没剩下,唯独珍而重之带走的,便是于田林用来刺激孟南渊亡妻的遗物。
姜姣姣的小背篓也被孟焚之抢着背在了背上,姜姣姣为了掩饰里面其实啥也没有,捡了几大块石头放在里面,用树叶盖上,这行人谁都不会无聊到去扒拉她的背篓。
缓缓朝着山阳城出发的马车上。
姜姣姣跟温宁宁、孟焚之和孟南渊坐在一辆马车里。
姜姣姣掀起帘子朝外张望,“回程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应该不会吧!不然这么大张旗鼓地走大路,早被埋伏了。”温宁宁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瘫在马车里。
孟焚之点头,安抚道:“这几日已经解决了。”
姜姣姣和温宁宁都小小惊讶了一把,温宁宁困意全无,问道:“怎么解决的呀?”
姜姣姣也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孟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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