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姜姣姣都明白,她只是为了姜大妞惋惜而已。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反正她现在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欣然接受。
所以接下来,就要解决她这父亲的问题了。
姜姣姣想要搭上孟文裕的脉搏,结果,孟文裕手脚上的镣铐未脱,嵌在肉里,因为之前的挣扎,现在变得血肉模糊。
想要把脉,根本无从下手。
现在,只能先做手术把东西给摘下来。
可是现在孟文裕的状态很不对劲。
从进来到现在,差不多也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可他一直在发呆。
再怎么惊讶也该缓过来一些了吧?
缓过来一些应该问他们点什么吧?
可孟文裕一直没开口,精神不集中,眼神涣散,手部冰凉。
姜姣姣伸手在孟文裕面前晃了晃,轻声喊道:“王爷。”
孟文裕没有反应。
“王爷。”姜姣姣又喊了一声。
温霁渊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王爷如何了?”
姜姣姣摇摇头,现在不能轻易做判断。
孟文裕像是才刚听见姜姣姣的声音,眼神恢复清明,微微扯动唇角,“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姜姣姣拧眉,静静地观察孟文裕的状态。
孟文裕继续开口道:“还请二位送我回原来的地方,既然我已脱身,我要去救小女。”
“不行。”姜姣姣果断拒绝。
说白了,孟文裕是寻女心切,不自量力。
他现在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常年没有活动,肌肉都有些萎缩了,瘦得几乎只剩皮包骨,他能去救谁?
孟文裕有些急躁,眼角泛红,跟他在那暗室里死寂的状态有点不一样:“可她马上便会踏入这危险之地!我必须阻止!”
温霁渊问道:“王爷您的女儿身上可有何胎记?”
孟文裕以为温霁渊是要替他去救人,脱口而出:“她的右肩有个拇指大的月牙胎记。”
温霁渊既然已确认姜姣姣就是孟文裕的女儿,问这问题自然不是因为要去帮他找女儿。
而是姜姣姣虽然有鉴定报告,但是孟文裕不一定会相信眼前的姜姣姣就是他女儿。
姜姣姣听到这话一愣,转身去了卫生间。
背对着镜子中扒拉开自己的衣服,扭头一看,哪儿有什么月牙胎记,是一条深深的疤痕。
这疤痕,就是她穿越过来的原因。
温霁渊见姜姣姣冲他摇摇头,蔫嗒嗒地走过来,温霁渊眸光一沉,也想起了小姑娘右肩上的伤。
随即又问道:“可还有何信物?或是能证明她身份的标记?”
孟文裕没在意眼前二人的互动,他现在一心想找女儿,努力回忆,而后道:“她被掳走之时戴着一把长命锁,其余的,没了。”
姜姣姣和温霁渊沉默下来。
玑无名之前提到过,孟文裕的一对龙凤胎是被掳走的,既然洪强这么有信心,把洪思琴带来,那么就是做足了准备,说不定月牙胎记和长命锁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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