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
余皇后亲自端起宋姑姑奉上的茶水放到洪武帝的身前,浅笑道:
“三年不见,安安这丫头到是一如既往地玉雪可爱,关键是这孩子大气,还临危不乱,臣妾是越看越欢喜!
难怪阿冀头一次见那丫头就姐姐长、姐姐短的!”
洪武帝端起面前的茶盏浅啜了一口,低笑道:“那丫头是个好的,像她娘!”
余皇后笑颜一僵,随即凑到洪武帝面前半是认真半是试探道:
“谁说不是呢,您是不知道昨儿个下晌阿冀吵着闹着要找安安姐姐玩呐!”
臣妾就逗他:“安安姐姐是要上学的人哪有那时间陪他玩儿?您猜怎么着了?”
余皇后见洪武帝挑眉看向自己,双手一拍:
“他竟主动提出要跟着入学,阿冀您是知道的,最是闹腾一皮小子,如今主动向学还是头一次,可把臣妾惊喜了一把,当即就让宋姑姑去周府当说客,如论如何也要让那小丫头卖臣妾一个面子。”
洪武帝无可无不可地“唔”了一声,“就周府的丫头和阿冀?”
余皇后一时摸不清他的心思,忙澄清道:
“那哪儿能啊!安安怎么说也是长姐的干闺女,臣妾哪好让她给阿冀做伴读?便做主让阿莹、余府的小辈还有丞相府的小公子陪着一同入学。
这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让阿冀和阿莹多与安安接触接触自是能学学她的沉稳大气,这丫头可是景大人的关门弟子,自是有她的独到之处!”
见余皇后的笑颜越来越僵硬,洪武帝轻拍高几的手也停了下来,
“嗯!皇后费心了!既是如此,那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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