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鸦雀无声,满阁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人和一池子月光。
“不、不是的,”谢迟衣艰难开口,他不爱说情爱二字,这两字在他嘴里转出是比杀了他都难,可他现在偏偏卑微的要把心剖出来给面前的百里云溪看。
以求自证,他的爱。
“我是、爱你的,”爱这个字只有一个音节,说出来却比世上最复杂的字还难,“我的心,会为了你而跳动。”
“在不知道你是曾经救我的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谢迟衣的嗓子又干又哑,就像是在酒里泡了半宿一样。
百里云溪厌恶的瞅着他——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后面的脚跟已经抵上了墙。
“现在的我也是药石难医,百里云溪,你要救救我。”
他这样说,也这样把她咚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将百里云溪的两只手一下子束缚住,别在头顶上。
即使火焰已经把他的手腕烧起了泡,他也没有后退半步,而是坚持着这个固执的姿势。
百里云溪是真嫌他恶心,眸中如同染了冰霜一样瞪着他,咬牙切齿。
那是第一次谢迟衣和百里云溪靠的那样近,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谢迟衣闭上眼,情不自禁的一嗅——
“滚开,恶不恶心啊?”
百里云溪趁着他闭眼这一会,挣脱开了束缚。
她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就像是,他以前看她的眼神一样。
“谢迟衣,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还要耍什么花招——”
百里云溪冷冷警告道,“但如果你执意犯贱,请不要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你要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以前那么对我,现在我腾不出手来收拾你,但我并不是忘了,恰恰相反,我比你记得要清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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