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张力把酒杯放下，当着肖泽的面竟缓缓地跪了下去，单膝落地，另外一只手握拳放在了胸口。
“我的主人，好久未见。”张力低下了头，用无比恭敬的语气说道。
肖泽愣住了，面前的家伙可是单体煞，为何会称呼自己为主人。
“你认错人了。”肖泽无情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张力，把你的身份告诉我吧。”
张力没有起身。
“主人，我不可在这个宇宙唤出我的真名，否则会被洞悉。且让我追随在您左右，等您恢复记忆，便会认出我来。”
肖泽让他起来，自己用手机在能力者论坛搜索单体煞夺舍的相关信息。
果然，单体煞是会夺舍的，但一般要到第四境才会发生。
“你现在相当于能力者的什么境界？”肖泽问道。
“第三境。”
“你才第三境怎么能够夺舍？”
“这具肉身的主人意识突然泯灭了，我继承了他的记忆，同时也成功地夺舍。”
肖泽点点头，询问道：“你接下来是否准备对这座城市的人类下手？”
张力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主人，杀戮或许能够令我享受短暂的欢愉，但享乐才是王道。”
“嗯。”肖泽本想动手，但张力说的话太奇怪，似乎自己还有一个其他身份。
“主人，我知道您在担忧，怕我有诈，无须担心。”张力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才停止。
肖泽察觉到自己和张力之间有了一道莫名的联系，似乎自己随时可以控制张力的生死。
这是真正的效忠。
肖泽说道：“你这是什么手段？”
“我只不过激活了自己与您之间的联系罢了。”张力继续说道，“我曾经追随过您漫长岁月。”
“有多漫长？”
“数万年。”
肖泽和他对视，见他不似说谎，便不再多问。
“你继承了张力的记忆，便以他的身份生活吧。官方如果找过来，我会帮你想办法。对了，你为何要把研究所的人全部屠杀？”
“人不是我杀的。”张力把自己被放出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人应该是高等级的单体煞。”肖泽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应该是。而且他对研究所里的路线非常熟悉。”
肯定是灵能局或者研究所里有高等级的单体煞潜伏在里面，肖泽留了张力的联系方式，离开了此地，他向着灵能局而去。
他想要迅速找出那个家伙，避免出现后续的问题。
抵达灵能局，已经是后半夜了。肖泽看到周文华的办公室灯亮着，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周文华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似乎很是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