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张照片里左边第三个人的脸被人用烟头烫掉了。”肖泽打量着照片上无脸的男人，心想此人究竟是谁，古松来这般不想让人认出他。
“我认识他！”古大年头伸过来，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无脸男，“他是良叔，我爸的结拜兄弟，1992年厂里发生过一个案子，那年我正好十岁，死者就是他。”
1992年无头尸案。但肖泽眉头紧皱，问道：“你嘴里的良叔，全名叫什么？”
“赵成良。”古大年脱口而出，“他是我爸的结拜兄弟，我小时候经常来家里喝酒。”
不对！肖泽找到了不一致的地方，网上查找到的当年关于无头尸案的内容中，死者的名字叫赵怀。
“这个良叔有没有改过名字，他是不是也叫赵怀？”谨慎起见，肖泽问道。
他询问的时候，眼睛正看向古大年，并未察觉到轮椅上的古松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浓浓的警惕之色。
“赵怀是另外一个人，以前我爸手底下的车间主任。”
“你对他了解有多少？”
“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小时候总觉得这人挺奇怪，人好得出奇，对谁都笑眯眯的。”
“那你在1992年之后见过他吗？”肖泽笑着问道。
“见过。”古大年非常肯定地说道，“我记得在97年化工厂倒闭的那年，他来过我们家。”
肖泽心中有了方向，再次看向轮椅上的古松来，笑着说道：“老爷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关于当年文山化工厂1992年无头尸案的一些事告诉我。”
古松来依旧保持沉默，仿佛沉默是金一般。
“给你五分钟时间，你不说的话，我当场扭断古大年的脖子。”肖泽凑上前去，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古松来缓缓开口。
“你终于肯与我对话了。”肖泽轻笑一声，带着淡淡的嘲讽意味，“那你先说说吧，你怎么认识我的？”
古松来盯着肖泽，良久才说道：“是你杀了赵成良。”
逻辑混乱！肖泽被他的话打乱了思绪，自己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五好男青年，怎么可能会杀死一个几十年前的人？
“你确定？”肖泽反问。
“我确定！”古松来眼神坚定，“我就是目击者，一开始我不敢相信是你，因为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年轻。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了，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容貌，就是你！”
“爸！你疯了。肖泽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杀良叔？”古大年向肖泽说抱歉，表示老父亲是胡言乱语，他示意保姆把父亲推回房间。
肖泽拦住了，对古松来说道：“在1979年，有4名花季少女失踪，这个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古松来没有回答，他用极为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肖泽，似乎想用眼神杀死他。
“你不回答的话，我会把你儿子杀了。”肖泽再次出言威胁，这次没有压低声音。
古大年脑瓜子瞬间嗡嗡的，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肖泽，心里一度自闭：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这尊杀神怎么又想刀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