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秦霄独自回胡家,一路打听消息;到了胡家村,在村口的一户人家家中,老人家认出来秦霄,连忙拉住秦霄,秦霄基本上在胡家长大,对人客客气气的。
秦霄也认识这位胡家村的大爷,他从这位老人口中得知他的岳父家被人占了,还说胡家是抗日分子,一家人都是,那些佃农也被抓起来打了一顿;刚才之所以拉住秦霄怕他去送死,毕竟周扒皮家有看家护院。
秦霄听到这些消息,他没有生气,听说院子里有十几口人,都是因为他家亲戚在湾沚县城日本鬼子那里做一名翻译。
“大爷,没有关系,他没有说错,我岳父母都住在重庆,我呢也算抗日分子吧,都是中国人,难道还心甘情愿被日本鬼子奴役,不知道这家人家以前是哪个村?有几个儿子?”
“周家村的,也是一个小地主,大家都叫他周扒皮,家中两个儿子也很坏的;这个外姓人竟然到我们胡家村胡作非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一次他家那个翻译亲戚来了,还带来日本人,手上还拿着枪,恐吓我们,唉!什么世道呀!
这家人品极差,跟你胡家岳父不能比,你岳父人品在我们这十里八乡的,都没有说你岳父坏话;他就是看你岳父家院子和房子不错,而且你岳父母一家走了好几年了。”
“大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既然这个周扒皮家在县城有个亲戚在日本鬼子那里做翻译,那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只是今天晚上,我可能要请胡家村的父老乡亲帮个忙。”
“小秦,没事的,乡里乡亲的,帮个忙倒没什么,看你挺累,先在大爷家休息一下。”
秦霄没有拒绝,就在村口大爷家休息了一下午,连续赶路,也挺累人的,秦霄一觉睡到天黑。